越邪乎,关键张尧也没有解释什么情况,显得更不简单。
趁着午休的期间,姜婉侧身靠墙坐着,疑惑地问他:“你去五班做什么?好几个人都说你又去收保护费了。”
萧景宸轻哼一声,“你觉得有可能吗?”
无稽之谈,一派胡言。
“行了,别气了,过几天他们就忘记这茬了。”
“我去找他爷爷的,想询问这个事。”萧景宸拿出手机,将拍下的古籍页面递给姜婉看。
屏幕上的内容,再结合之前三番几次睡梦中的梦境,这一切的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姜婉忽然开口问道:“我想跟你确认一个事情。”
“何事?”
“你以前是不是找人算过命,然后对方说你命不好...孤星...短命什么的?”
此话一出,萧景宸脸色骤然巨变,他当时进都城赴考时,虽没特意隐瞒,但也绝不可能自己主动提起这事,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况且倡平城里读书人不多,整个城里考上举人都没几个,更别提远赴都城了,所以他这“隐疾”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