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终极测试题便是，“当他和一个女生走的很近的时候，是否会吃醋，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姜婉灵光一现，决定做一件成人之美的事，来对自己的心意进行测试。
她在张小妮的推荐下，找到了一家自习室，并预约了周五自习的三个位置，并分别以方便写作业的理由，邀约了萧景宸和温悠然。
温悠然之前不是一直想约萧景宸出来写作业嘛，这也算帮她一把了，原计划是将相邻的位置让他们两人坐，自己则坐在较远处的位置偷偷观察。
一来可以得到实践结果，二来也比较好解释，就说店主将预约的三个相连的位置搞错了。
可惜，世事难料，周五放学后，本来想去自习室“潜伏”的姜婉，被绊住了。
她刚走到教学楼一楼就被老姜喊住了。
“你过来办公室帮我复印一下资料。”
平日里当苦力就算了，今天可是真有事啊。
姜婉拒绝道：“我今天约了自习室，没空啊。”
“复印个资料耽误不了多久，我赶着去开会，你去办公室找数学老师就行了。”
在老姜的要求下，姜婉只好先去教师办公室了，既然老姜说得如此轻巧，那应当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到了办公室才发现，上当了。
数学老师拿出了10套卷子，要求她给8个班复印，复印之后还要分开装入牛皮纸袋内。
就办公室那台老旧复印机，咔咔咔地发出声音，隔三差五的还会卡纸，活虽简单，但耗费的时间长啊。
但来都来了，老师岂会轻易放她走。
姜婉本想给萧景宸发个信息，告诉他自己有事不能去的，忽然想起自己没手机。
算了，他这么聪明的人，要是不想待在那里，会自己走的。
“婉婉，我来帮你吧。”
其他老师都去开会了，办公室内只剩下来实习的白正羽。
有人帮忙当然是好的，尤其涉及到修理机器这种事，男人本来就比较在行。
校内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只剩下复印机的声音，怪安静的。
“学长以后都留在盛华当老师吗？”姜婉问道。
白正羽将数好份数的卷子装入袋子中，“不会，就实习2周，之后我要去陵城工作了。”
其实年前就有工作邀请他了，只是当时他还没想好，直到过完年他才确定，自己貌似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那预祝学长前程似锦，未来节节高升。”
白正羽眉目柔和，笑意浮上眼角，“承你贵言。”
冬天的夜里天黑的很快，不到七点天就暗下来了，走廊里的灯逐渐亮起。
“有想过考陵城的大学吗？”
姜婉失笑道：“学长认为我这个成绩能考得上大学吗？”
“世事难料，我看过你语文不错，考个大专问题不大，说不定高考发挥不错也能上个三本。”白正羽诚恳说道。
这个判断和萧景宸的一样。
萧景宸之前也是说可以考去陵城的，毕竟那边大学城环境不错，学校比较集中，两人容易碰面。
姜婉点头应道：“有听说过陵城的学校环境不错。”
白正羽半玩笑半认真道：“那你心仪哪个学校？我有打算在那边买房，可以买在附近以后好照应。”
“ 学长，买房可不能这么随便。”
走廊外传来了脚步声，两人还以为是其他老师终于回来了。
萧景宸本来被放鸽子，心情就不大好，还被安排了一个温悠然坐旁边，脸色更是阴沉。
他看到来人不对就已经猜想到了，当即便离开了自习室，跑到姜家没找到人，又跑来了学校，就这样他刚好听到两人在聊买房的话题。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这边两人有说有笑，那边自己则被人放鸽子晾在一旁。
萧景宸铁青着脸，举起手用力敲着门板，“姜婉，你出来！”
看着说不上好的脸色，声音里抑制不住的怒气，姜婉心中惶恐不安，莫不是玩火自焚了。
这脸色可比上次骂跑他还差。
姜婉跟着萧景宸走到楼梯的拐角处，白光灯的映照下，往日阳光挺拔的身躯显得分外有压迫感。
萧景宸眸光凌厉，自嘲道：“殿下好谋划，还会使调虎离山之计，要是对鄙人不满或者厌烦大可直言。”
毕竟自己理亏，姜婉软声解释道：“都是意外，我本来是要去找你的，中途被老姜给叫过来帮忙了。”
萧景宸冷哼一声，“是吗？那温悠然难道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你我上下尊卑有别，你要是心有不满，我自会克己复礼，你不必急于将我推给外人。”
嘴上说得又是这套君君臣臣的言论，姜婉其实最烦这个了。
她凝望着萧景宸，眸光中划过一抹失落，“萧大人指的上下尊卑，克己复礼就是在这里质问我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达到了剑拔弩张，彼此盯着对方，眼中都有一股傲气。
萧景宸缓缓吐出一口气，脸上的愠色逐渐消散，换上了淡然的神情，“是再下逾越了，鄙人本就无权干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