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冷漠的瞪着他。
“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姜亦迟立即怒吼了一声,指着宋梓言就要冲上去。
东叔立即挽住了他的手,“殿下,冷静点,冷静点!”
这样子,就好似猫和老鼠里面那只被栓了狗绳的狗一样。
她想着,就很不厚道的笑了,甚至还‘啧啧’一声,昂着头,冷哼一声,“我就喜欢看你这样,想要弄死我,又弄不死我的样子!”
“……”
国舅夫人在一侧看着这两人,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莫名的感觉,这两个人不像是势不两立的样子,更像是一对冤家呢?
可分明二人就是剑拔弩张的样子。
或许是她的年纪大了,想多了!
她摇晃了一下头,随即才淡然的说了一声,“罢了,也都不重要了!”
她唏嘘了一口气,才喃声说了一句,“姨母,我一个小小女子,我一直以来都安安分分的在这院子里面,您来瞧瞧我自己种的瓜果蔬菜,我哪怕是没有吃的了,我都没有喊一声,你们为何要这样待我?我到底是哪儿做错了?”
她一副委屈巴巴的询问着。
“
……”
国舅夫人真的是有些无语了,这话说得!
好似就没有人给她饭吃了一样可怜。
可,如此看来,先前莫不是还真的没人给她饭?
奇了个怪了!
这怎么可能呢?
难道说环环当真说谎了?
她沉了一口气,“这些都是你种的?”
“自然,不然姨母以为是谁种的?”
宋梓言询问了一句。
姨母顿了一下眸子,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暗自呼吸了一口气,“真的是难得,可是我不是记得你不是一个治病……”
“姨母,这饭都吃不饱了,那不得先活下去吗?”
宋梓言无奈的说着。
国舅夫人顿了一下,“可我听说你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伙食不错吗?”
“什么不错,若非是我家老爷让我们来照顾皇子妃,我们顺势带了一些吃食来,否则还不知我家小姐已经许久没有开过荤了!”
婆子急忙说了一句。
国舅夫人得了此话,也是微微一皱,诧异道,“什么?竟然还有这么一回事?”
“那国舅夫人以为呢?”
婆子拂了一下袖子,替宋梓言鸣不平的说着,“未曾想到,堂堂的皇子府,居然还有让皇子妃自己种菜吃的道理,连一点点油浑都不配吃着,还真是有意思!”
国舅夫人此刻也是有些无语凝噎了。
“这,她若是要吃什么,吩咐厨房……”
“吩咐厨房?国舅夫人莫不是不知道我家皇子妃被禁足了吧?在这儿,别说是吩咐一个人了,就算是找人说个话,都难上加难!”
婆子再一次低呵道。
一时间,倒也是亏待了她了?
可是,这个丫头,嘴巴那么伶俐,她还就不相信,有谁能够亏待了她。
再则,都可以再皇上跟前说得上话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姐?
可这说的一切,都明摆在这儿了,无论是说什么,似乎也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那……
呼!
“往事我并不知晓,一切都是侧夫人在掌家,如今才知晓,往后必然会……”
“什么?国舅夫人这话也说得出来,一个侧夫人还能掌家了?把我们的皇子妃给囚禁起来,你们到底把我家皇子妃当什么了?又把我们柳家放在什么位置,又将皇上赐婚置于何地了?”
婆子也是一个牙尖嘴利的人。
听着自家小姐受了委屈,当下说出口的话,都是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了。
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迟疑。
如此,倒是怼的国舅夫人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她原本是刚来,得知是侧夫人掌家,也是责备姜亦迟没有规矩,可宋梓言来请安的时候,是那般的没有规矩,她自然也就不喜欢她。
想着,禁足就禁足,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事情就闹成了这样。
她也是愁啊!
姜亦迟见状,也察觉到国舅夫人有些愁人了,也顿了一口气,“此时乃是我所为,与姨母何干?况且你一个下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儿评头论足了?”
宋梓言瞪了他一眼。
姜亦迟急忙虚晃一下眼求饶:可别再说我姨母了,她对你的心思不坏……
不坏?不坏几次三番找我麻烦?
宋梓言眉飞凤舞的瞪着他。
姜亦迟无奈,这,他还能说什么呢?
可着实是没有什么问题啊!
真是要急死一个人了!
“好了,是你这个皇子做得不到位,这些事儿着实也是不应当,况且她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子妃,如何能够如此草率带她呢?”
国舅夫人深吸了一口气,也知晓当下必须以大局为重,可不能再引起任何一丁点儿的不妥当了。
她低垂了一下眼,这才说了一句,“我敢保证,他往后绝对不会做出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