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确实不是……你如此做,到底将殿下置于何地啊?”
漠北如何想,都觉得有些荒唐了。
宋梓言先前都可以猜到殿下并非是殿下,可为何这一次,她就不行了呢!
漠北思索着,都觉得有些惆怅。
东叔叹息了一口气,这才道,“你许是不知,如今里面的人,早就已经栽过了一次跟头,如若不是宋梓言的厉害,恐怕他早就杀了她了,如今他选择对她好的方式,是个人都会感动,更何况还是失而复得的人。”
“失而复得的人……”
漠北重复了一句,眉目里都带了些许的犹豫,半晌也没能缓过来。
他唏嘘了一口气,随即才说了一句,“是啊!失而复得的人即便知道假的又如何,总比再也看不见了的好!”
漠北摇晃了一下头,随即就走开了。
东叔看着他的背影,也是无奈至极,无论是谁,几乎都是感情上的问题,说起来,也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了一些。
可,殿下,您现在到底身在何方呢?
东叔看着天空,眉目里都带了些许的期待,她想要知晓,姜亦迟在哪儿!
可,事与愿违。
哪有那么多的感情,是可以在适合的年纪,适合的时候就在一起的哦!
即便在一起,生活里面也会有许多的小摩擦,根本就难以避免啊!
他叹息了一口气,眸子也有些惆怅了。
半晌,他才摇晃了一下头,看了一眼屋子里,随即他才快速的走了进去。
“殿下!”
东叔轻唤了一声。
三皇子转过眸子看过去,眼神里显得有些不喜,思索了半晌,才应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属下前来禀报一下事情!”
东叔拱了一下手,低声说道,“先前您被别人控制了身子,属下前去处理了一些事情,
如今您也已经回来了,我也就无需再关了,就想着与你说一说。”
“嗯?”
三皇子眸子霎时一沉,他真是……
这个傻子,他还以为他是姜亦迟,如今竟然在这儿来胡说八道,莫不是想要他把权限给他打开?
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斜睨了他一样,眉目里都显得有些许的淡漠,随即才说了一句,“嗯,然后呢?”
“然后我想殿下您前去与他们说一下,否则有许多的事情无法运转,只怕会影响您的计划!”
东叔有意无意的说着,那眼神还带了些许的意指。
三皇子走了一下眉头,有些惊讶,不知他到底是何意,还是说,他们早就已经在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他想想,都觉得哪儿不大对劲。
思索了一下,他想着必须得等把身为姜亦迟的三皇子给解决了,他才能够安心做接下来的事情。
而当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敷衍了宋梓言,大婚之后再说!
“你总得要拿一个计划出来再说啊!”
三皇子淡漠的说着。
东叔见状,也大抵清楚,他是不想要放权,看样子,如今要让他做什么,必须得有 对他有利的事情,她才会帮忙了。
不过,既然他不给倒也觉得有些无奈了,随即才说了一句,“行,殿下如若还有什么考量,那就缓缓。”
三皇子点了点头,随意应了一句,询问道,“嗯,你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没了!”
东叔说罢,就点了点头要离开,他突然停下脚,回过头看着三皇子,“殿下您是不是殿下?”
三皇子眸子一沉,意识到他的神色,过于冷漠了,思索了一下,便冷漠的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是觉得你何处有些不舒适吗?”
“没!”
东叔浅笑了一声,也就走了!
三皇子唏嘘了一口气,暗自想着,这是敷衍过去了吗?
“嗯,对,就是敷衍过去了,想着如若继续这样子下去,迟早要完蛋!”
三皇子唏嘘了一口气,眉目里都带了些许的惆怅。
他走来走去,许久才想到一个法子,那就是把他们都杀了,一切不是都迎刃而解了吗?
可他必须得找到正当的理由,否则,随随便便杀了一个他的心腹大将,只怕不管是谁,都不会服气的。
思来想去,也不知到底要如何做。
他必须得尽快的做出一个方案,然后才能够一步步进行着走。
“真麻烦!”
三皇子有些无语的要摇晃了一下头,“漠北!”
漠北在外面,正好看着东叔出去,他迎了上去,二人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似乎就已经交换了许多的信息了。
漠北刚进去,三皇子立即就小跑了上去,急忙说道,“怎么样?可有发现什么了吗?”
“没……”
漠北摇晃了一下头,喃喃低语了一声,“嗯,我去树洞时,倒是发现树洞里面还有这一封信!”
三皇子得了这话,急忙接过信,看着信封被封的死死的,一点儿也没有打开。
漠北得了此话,也是点了点头,顿了一下,这才说了一句,“呃,殿下,您说这人怕不是一个江湖郎中,跑了吧?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