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过河拆桥,大抵这就是了吧!
不过,宋梓言并不认为。
既然都已经是她府上的人了,自然就轮不着旁人来多嘴多舌。
姜亦迟一愣,他倒是成了那个多管闲事的人了?
他耸了一下肩,“如此反骨之人,早些解决了,不好吗?”
“那也是我来!”
宋梓言起身,一步步走向花昭,眸子淡漠一笑,“如今,我掌控着你的生死,你不服气?”
“哼!”
花昭手背暗卫押着,动弹不得,只得以眼神表示她此刻是有多么的不爽。
姜亦迟看向暗卫,向他们示意了一眼,他们立即就退下了。
刚一松开,花昭霎时就好似发了疯一般,手里凝聚了一股内力,就要对宋梓言打上去。
姜亦迟见状,霎时有些心惊,可那样近的距离,他此刻就算是要冲上去,也已经来不及了。
三姐妹也唏嘘了一口气,恐惧在心里霎时就升了起来。
“花昭,别……”
她们亦是惊恐万分。
然,令他们谁都未曾想到的是,宋梓言虽毫无内力,可面对花昭的狠招,似乎早已经有了预料一般。
她反手就点了花昭的穴位,她此刻身子动弹不得,手里汇聚的内力,亦在
瞬息消散。
确切的说,是宋梓言的戒指吸收了。
只不过,谁都未曾发现,就连宋梓言,都未曾意识到。
她嘴角微微上扬,伸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花昭早已经红肿的两边脸颊,她轻轻拍了一下,这才轻笑一声,“你说你,近在咫尺,竟也杀不了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不留在厨房帮厨,你又当去何处呢?”
一句反问,将花昭所有的骄傲,直接碾压在了脚下。
她一动不动,唯有眼睛转动着,她都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仅仅一瞬,她就被控制住了呢?
她微眯了一下眼睛,低呵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点穴,也就是她作为医者,自己研究出来的一套。
不过就是将一个人的神经压制着,让大脑无法操控身子,唯有脑袋清醒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过,这样的手段,倒是可以救她性命,就好似今日这般!
她微眯了一下眼,眉目里都带了些许笑意,“我?我可是妖,你有内力,我有妖力,你想杀我?还愣着呢!”
“妖?”
花昭愣了一下,心也跟着晃了一下,难道真的是妖术?
她沉思
的眸子里,都带了认真,看得人都忍不住想要笑。
一会儿,宋梓言突然笑出了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啧啧,你这小脑瓜子,莫不是浆糊做的?就这么简单一句,倒是叫你信以为真了?”
“你,你竟敢糊弄我?”
花昭再一次感觉到她受到了侮辱。
还想要说什么,宋梓言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低呵一声,“行了,你将人带下去,往后厨房里的脏活累活,都是她的,如若敢有任何违抗……”
她眸子微微上扬,带了一丝阴冷的笑意,“绝不轻饶!”
花昭依旧心不甘情不愿,紧了紧手,眸子都带了些许的暗沉,可厨房的活计,相对于炎殿来说,她此刻还是恢复了些许理智。
再加上殿下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如若她继续闹腾,只怕……
她瞪着宋梓言,都是这个女人!
也不知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公子如此看重。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哪里服气。
此时,宋梓言看了一眼三个丫鬟,低声道,“先下去吧!”
“是!”
几个人这才应了一声,随即就快速走了出去。
宋梓言斜睨了一眼姜亦迟,对他没好气地说道,“说罢,
证据是怎样的?”
姜亦迟脸色略微有些迟疑,正要说话宋梓言立即又打断了他,“你最好是实话实说,如若有丝毫欺骗之举,你知晓我这个人的。”
“只怕,证据都不见得是真的。”
姜亦迟低喃了一句。
“何意?”宋梓言有些许的诧异,一双眸子死死看着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想要放过他任何的情愫一般。
“我绝不会骗你,不过上面的证据,都是有理有据,甚至现在去查,都可以查得很清楚,不过,这始作俑者,却有些模棱两可,看起来,更像是被人栽赃陷害!”
姜亦迟将证据递给她。
宋梓言接过油纸,里面包裹着一条条的罪证,着实是天衣无缝,每一桩每一件,都指向了二皇子。
“二皇子?”宋梓言喃喃一句。
“正是,不过我总感觉,指向性太过于强了……”
“二皇子最近在做什么?”
宋梓言并未听他说完,而是兀自询问了一句。
“他,”姜亦迟细想了一下,半晌才道,“他近日接二连三的出事情,再加上科举一事,他如今已经被禁足了。”
“如此看来,大殿下你的形势,反倒是一片大好啊!”
宋梓言一步步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