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嘉瞪大了眼,疑惑不已,“这……”
“你没事说什么杀人狂一案!”
七七怒斥一声,急忙伸手搂过一一的肩膀,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低声唱了一首歌谣。
一声接一声,到尾声处,都会有一声轻柔的响指。
没一会儿,一一就眯了眼睡了过去。
许清嘉眼睛亦有些乏,可随着声音停下,他才回过神,他看着七七的眼神,也随之变得深邃了不少。
“你唱的是什么歌?”
他低声呵斥了一声。
七七眸子微微暗了一下,意识到歌曲有催眠之效,倒是未曾想到,许清嘉脑子竟然如此好使,这都感觉到了其中端倪?
她微眯了一下眼,淡漠一笑,“自然是哄孩子的歌谣,怎么许大人家中有小孩需要哄吗?不如学一下?”
“不必!”
许清嘉深吸了一口气,暗想着,或许是他想太多了。
一时,陷入了尴尬之中。
“许大人若是无事,可否请您先离开?”
七七叹息了一口气,就慢慢搂着一一进了后院的一个小屋子里。
许清嘉站在原地,一时也没了方向,一路去了桂花巷,医馆的门紧闭,他前去了花舍,也不见人。
随即,他就问了
一下街坊邻居,才得知宋梓言去行医了,至于去哪儿,还真不知道。
正疑惑,就见一个小乞丐,他杵着木棍,看了一眼许清嘉,“你要看病?”
“这……”
“她去了东陆桥,你现在去,或许还能赶得上!”
小乞丐说罢,就伸出了一个碗,一双眸子不停地示意他赏点儿。
许清嘉囊中羞涩,摸了半晌,也就摸了一个铜板来。
小乞丐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这玉佩还不错……”
他捏了一下玉佩,有些不舍,捏了捏,“你想清楚了吗?”
“嗯!”
小乞丐挑了一下眉,未有任何犹豫。
“行,给你!”
他思索着,也没必要与一个乞丐多说,要就要吧!
随手就给了小乞丐。
小乞丐小心翼翼地拿在手心,眼里说不出来的欣喜。
许清嘉一路前往东陆桥,很快,他就在桥下看见了宋梓言的身影,他急忙走了上去。
宋梓言并不意外他的到来,小乞丐已经把消息传递了过来,她淡漠一笑,只低语了一声,“等我忙完,你可以帮帮忙!”
许清嘉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却也并未拒绝。
替她整理一些药物。
将近半下午,宋梓言才看完了
病人,随着他走去了一处亭子里坐着,“听说许大人对酒肆的人,曾有过不悦之事?”
许清嘉愣了一下,顿时有些尴尬,可想着那一张字据,想着还是尽快套取消息,他急忙摇头,“哪里的事,从未,我与他们还签了一张字据,都是要保护他们之言!”
“是吗?”
宋梓言点了点头,轻笑一声,并未当成一回事。
“你要知晓的事,也都是我想弄清楚的事,不过你想清楚了,这其中有未知的危险,你若是要查清,可能会面临生命的威胁。”
宋梓言看着他的眸子,都带了浅浅的笑意。
许清嘉未曾与宋梓言打过交道,如今他卸下了大理寺卿的身份,与她说起话来,竟有些轻松。
“我许清嘉所面临的事情,几乎就没有一件是没有生命威胁的。”
他颇为自然地回应了一句,丝毫不惧地低语了一声。
宋梓言浅笑,点了点头,“行!”
随即,宋梓言将事情前后一一说与了他听,随即又道,“张兆然那儿你得不到更多的消息,不妨去问问他的妹妹。”
“张湄?”
许清嘉惊叹。
一个女子,也与这事有关?
“多的,我就不知晓了,需要你去
调查!”
宋梓言抿嘴轻笑,随即就收拾了药箱,起身走了。
刚走没几步,就被一个男子挡住了去路,他手里拿了一柄扇子,上面提了字,大写着悬壶济世。
宋梓言看着他,不免有些好奇,“阁下这是……”
“听说你是都城神医,我不信,特意前来与你切磋一二,如若你能胜出,我就认。”
男子昂着头,一副不服输地说着。
宋梓言淡漠一笑,斜睨了他一眼,“公子医术高明,我一个散医,自然不是你的对手。”
说罢,她就妄图绕过他,一路走开。
岂料男子不依不饶,当即挡了她的路,“怎么?你这是瞧不起我?”
他手里的扇子,轻轻一挡,极为强势的堵在她跟前。
宋梓言此时眉间有一个大写的‘服’,这人,是怎么回事?
不会又是姜亦迟安排的吧?
细想着,她霎时来了怒火,低呵一声,“够了,你回去与你的主子说,他对我赶尽杀绝也罢,但最好是别拿医术来开玩笑,否则我纵使身死,也断然不会要他好过!”
男子微微一愣,对她这一通无来由的怒火,生了一丝疑惑,“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