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点了点头,“好!”
宋梓言出去,伸了一个懒腰,虽不至于费神,可终究还是有些劳累,她扭动了一下脖子,婆子就跑过来,奉上了饭菜。
“二小姐,吃点东西。”
婆子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侧。
这会子她细想着宋梓言在门前对付那个妇人的神情。
那一巴掌,扇得那是一个响亮,细想着她这些天在这儿,到底是一点儿没把她当外人儿。
她战战兢兢的站在一侧不敢言语。
宋梓言斜睨了她一眼,“没事儿,就去忙吧!”
宋梓言看着她杵在哪儿,也是怪赶工的。
一会儿,外面就来了人,说是医馆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
“好,我这就前去看看。”
宋梓言扭了一下脖子,又拍了一下脸。
婆子见状,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二小姐,您要不歇息一会儿?”
宋梓言回眸,瞪了她一眼,就走开了。
医馆,处处的风格,都已经按照她的要求办了,整个墙面也已经刷白了,一个小屋一个小屋,都标上了牌子。
宋梓言双手叉腰,倒也比较满意,“行,有劳了。”
这会儿,外面敲响了门。
房东急忙去开门,屋外一个小厮,他手上拿了一块布,巧笑一声,“这是您在小店定制的红布长条,请看!”
“多谢!”
宋梓言接过红布,看了一眼房东,“还要麻烦您帮我上屋顶去挂一下。”
“好好,没问题。”
说罢,二人迅速就
上了楼,把红布挂了起来。
“看人治病,身份定价,身份越高价越高?”
房东嘟囔了一声,有些不知为何的哭笑了一声,“姑娘,您这是什么牌子?”
“字面上的意思。”
宋梓言耸了一下肩,又瞥了一眼旁边的红布,“呐,那还有。”
“非疑难杂症,一概不医。”
房东‘啧啧’一声,看着宋梓言,一时之间,倒是觉得是在看一尊财神爷,这不医那不医,价钱还高,谁敢往这儿来啊?
难以置信。
“姑娘,您这医治,是怎么收费?”
房东暗戳戳的打量着,她这租金的要价,怕不是要低了?
“嗯,好比,您觉得您是何价位?”
宋梓言柔和一笑,“你要觉得你价位合理,我就将你的价位报在那上面,来来往往的人,想必也不少,一传十十传百,这不就来了吗?”
房东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法子,怕是让看病之人自己估价……
“行了,没事你就先走吧!”
宋梓言抿嘴轻笑一声,对此也不再多说。
将人送走,她才四处打量了一番,还得准备一些医用器材。
也不知大批量让人生产的那些器具,现在有没有做好。
正思索着,又有人来敲门了。
宋梓言开了门,来人正是制作器材的人,面对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也是疑惑,如何组装,似乎也没用啊!
“有劳了。”
宋梓言迎了上去,接过了
器材,寻了个地方,就坐着开始组装。
不一会儿,她就觉得疲乏不已,靠着就眯了过去。
姜亦迟这会儿从高楼落下,看着她顺畅的面颊,已经与初见时大不一样了。
他伸手拂了一下她的发丝,柔和一笑道,“你这唯一的变数……”
一会儿,一个身影瞬息落下,低声说道:“殿下,事情不妙,惜纯公主不见了!”
“什么!?”
姜亦迟立即起身,眸子里都多了一丝焦急,“是谁!”
“那人只送了信,说是只要你放弃追究董大人之事,一切可以商量。”
漠北站在一侧,眸子里多了一丝迟疑。
“董大人妻儿,可有线索了?”
姜亦迟眸子微微一蹙,抱着宋梓言的手却未有丝毫颤抖。
“没,二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人如今利用惜纯公主威胁,恐怕人是走丢了。”
漠北低声说了一句。
“看来,那二人已经凶多吉少。”姜亦迟抱起宋梓言,将她放在一处病床上,这才掩了门走出去。
他一走,宋梓言霎时睁开了眼,听着屋外的脚步声,她眸子微微一蹙,“惜纯?莫不是姜柔?”
看来这京中,并非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她起身,摸了一下面容,四面都贴满了锃亮的铜镜。
只需要将窗户外的一处铜镜翻转一下,通过光的折射,整个屋子亮的如同灼灼光辉就在眼前一般。
她坐在手术台上,看着镜中的面容,看起来容光
泛发,透过视空之术看进去,却远远不够。
此次癫痫手术,并未让她有丝毫变化,反倒眼底的黑圈,变得更重了一些。
看来,要想活得好,还得靠义诊,而义诊也需要成本,只要不死,偶尔接一个疑难杂症,挣点银子,似乎一点儿也不过分吧?
思索着,又忧心姜柔会在何处,可会受伤?
她眸子微微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