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倒回到一周前,从神乐家中出来的扉间一个人在街上晃悠,神乐的话说的特别混账,差点把他气出三高,他不想回家,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居酒屋门口,曾经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酒的,可这个时候,他都气晕了,哪管得了那么多,撩开暖帘便走了进去。
扉间喝了一杯又一杯,任凭一杯杯的酒流进喉咙灌进胃里,头上感觉晕晕的,大脑却十分的清醒,他开始后悔自己买醉的行为,很不理智,也没有用。
双手撑着吧台想要站起来,四肢却不听使唤,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使得他又重重的坐回了座位上。
身后,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啊咧,这不是扉间吗,真稀奇,你居然来喝酒。”
不用回头,扉间就知道这是谁,这样轻快开心的声音,只能是自家大哥,又爱赌又爱喝酒,真是什么坏毛病都集齐了。
“跟谁一起来的?”柱间端着杯子凑了过来,就看到喝红了脸的扉间,左右看看,除了扉间,吧台这边再无旁人,于是,惊讶道:“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吧,啧啧,真可怜!”
扉间大无语,高声呵斥他,“谁要你可怜了!”
柱间才不管这些,对着那边桌子上坐着的斑招手,“快来快来,这里有个不会喝的,我们快来欺负他。”
扉间:“……”
这是亲哥能做出的事吗?
斑:“……”
嗯,很幼稚。
但是,欺负扉间什么的,他可太喜欢了,赶忙拿着杯子和没喝完的半瓶酒挪过来。
就这样,他俩分坐两旁,左右夹击,惹的扉间皱起眉来,很嫌弃的样子。
柱间大多数时候对扉间这个仅剩的弟弟还是很关心的,平时滴酒不沾的人来买醉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想到这个,他的神色正经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村子财政出问题了,还是别的国家蠢蠢欲动了?”
扉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盼点好吗?”
“都不是的话,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
“……”
这时候,斑在左边幽幽的开口,“男人买醉只有两种情况,要么事业不如意,要么爱情不如意。”
扉间转头看他,问道:“那你呢,应该都不太如意吧?”
眼角止不住的抽了抽,握着酒杯的手兀自收紧,隔了一个人,柱间都能听到斑咬牙切齿的声音,那声响,真的好怕他把后槽牙给咬裂了。
柱间赶紧出来缓和气氛,“嘛嘛,你们别这样嘛,所以扉间,是因为神乐吗?”
“……”
虽然扉间没说话,但是去倒酒的手明显顿了顿,柱间微微叹气,看来是猜对了。
“吵架了吗?”
“……”
“总不能动手了吧?”
“哼,”那边斑笑出了声,“你不会以为谁都跟某些人一样,说动手就动手吧?”
柱间哑然,他的水户很好,只是喝了酒之后稍微暴力了一点点,那又如何,自己能控制的住就不叫事。
“这不是那不是,究竟怎么了?”
“我很差吗,阿尼甲?”
咦,这话问的很有问题,柱间摸着下巴在揣测这句话背后的原因,怎么听都觉得自家弟弟被人嫌弃了,我这么好的弟弟,文韬武略,被一个小姑娘嫌弃了?
“这是什么时代,亲过了的女人也不是自己的?”
啊这……是已经到了亲吻的程度了吗?
柱间在回想自己第一次亲吻是在什么时候,仔细想想应该是在跟水户成亲当晚,那时候自己十九岁,都是二十多年前了的事了,如今,不结婚就亲吻都成流行了吗?
咳咳,这不重要。
喝醉了的扉间没有平日里那种守口如瓶的劲儿,把自己的委屈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讲给柱间听,就连斑,都成了他的倾诉对象,拍着斑的肩膀问:“我该怎么办,就算是她坏成那个鬼样子,可我还是觉得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还是喜欢她。”
斑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就被扉间打断了,他大手一挥,“我知道你要挖苦我没出息,那又怎样,你根本就不懂我。”
斑的头上冒出三条黑线,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他看向柱间,问道:“既然如此,你是我们中唯一结了婚的,对于怎么追女人这件事,你应该最有发言权吧?”
扉间一听这话直接傻笑出来,“他有什么经验,他那是联姻,联姻懂吗,他跟大嫂的感情也是日后培养出来的。”
话都被你说了,我无话可说,柱间无语的看着扉间,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家弟弟喝醉后是这副德行,看来,平日里越板正越稳重的人,喝醉后就变得越疯,水户是,扉间也是。
单手扶额,柱间叹息,为什么他身边的都是这种人,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吗?
唉!
(扉间和水户异口同声:谁都比你正常!)
“我倒是有个主意,说给你听听?”斑去看扉间,扉间连连点头。
“是否吃醋是检验一个女人是否喜欢一个男人的最有效方法,你就让她吃醋,醋吃多了自然知道对你究竟是什么心意,肯和你亲吻,至少说明不讨厌你,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