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本来出宫门时听说虞久宴杖责了策玉她还有些不相信,现在看着还真是与她得到的消息一点都不同呢!
谁说桃阳郡的二皇女不过是泛泛之辈,她瞧着这皇妹可不是好对付的呢。
“要说母皇的喜爱我自然是比不上皇姐你,听闻皇姐也是今日才从军营回来,可是为了急着见我?”
虞久宴如墨般深邃的眼神里噙着笑意,指尖绕着肩膀上垂下来的一缕青丝,浑身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
而虞从霜听了这话心里却是一惊,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待她缓过神来就否定了刚才的想法,这件事情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怎么会泄露出去!
“正是,听说了皇妹这几日会进京,我便想着能提前来迎你,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果然,还是皇姐最惦记我。”
“算不得什么。”虞从霜摇了摇头,看向虞久宴的眼神里有些惋惜,“若不是当年那场病,你也不至于离开这么久。”
虞久宴挑了挑眉梢,笑得十分坦然,“无论如何我相信上天自有安排。”
虞从霜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问起了策玉的事:“我听闻皇妹今早在宫中杖责了策玉小侍。”
不等虞久宴开口她又说了起来:“杖责四十可不轻呢,毕竟是母皇的人,皇妹不该如此冲动的。”
“而且那策玉我也曾见过,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人。”
虞久宴看着苦口婆心劝导她的虞从霜神色愈发柔和。
她猜虞从霜定然不知道那事情的全过程,想来也是因为与她这个大皇女有关,所以下人们都将事情瞒了下来。
等着虞从霜把话都说完后,虞久宴才转头对半玄道:“半玄,把东西拿出来还给大皇女吧。”
虞从霜有些好奇地看着半玄,直到那枚霜花冰纹的玉佩被拿了出来。
虞从霜下意识地就问道:“这东西怎么在皇妹你那?”
“你不提起我都差点忘了,这是从策玉那搜来的。”
虞久宴有些怅然地摇了摇头,“说起来那策玉也是因为皇姐而受的责罚,想来母皇也不会因为一个小侍而追究下去吧。”
虞从霜听了后原本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她刚要从半玄手中接过玉佩时虞久宴不经意地道:“那策玉将皇姐的玉佩贴身而藏,看着很是珍惜,要不是他反复揣摩我还不一定发现呢。”
“唉,枉费了皇姐如此高看他,谁知他的心思如此龌龊。”
这下虞从霜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望着那枚玉佩不知是拿还是不拿。
虞久宴则一脸疑惑地看着虞从霜,“皇姐是不要这玉佩了吗?”
虞从霜的眼底划过一丝狠厉,她强忍住恶心从半玄手中接过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