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但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急。”
她那散漫的声调拖着慵懒的尾音,仿佛在说一件丝毫不重要的事。
一旁的半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拿起玉冠将虞久宴脑后的青丝束起。
一番穿戴准备之后到了辰时,算算也该到下朝的时间。
这时半玄从屋外走了进来,“主子,女皇听闻你回来了,特诏你入宫。”
虞久宴听了后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什么话都没说,坐上了备好的马车入宫。
自前世城楼一别,她还真的有些想念她的那位母皇大人呢,那位眼中权利大于一切的元歧国女皇。
捻起手腕上的珠串,虞久宴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前世她被困在城门那日。
城门之上的虞从霜扶着身形已经消瘦不堪的女皇虞牧宁,明明都曾被她视为至亲,可那看向她的眼中却都盛满了寒冰。
虞从霜要除了她是因为她威胁到了她的利益,但是为何女皇要在她自身都顾及不了的情况下杀她?
她不相信那么简单的局虞夜银会看不出,看来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就在虞久宴思索间,马车已经到了宫城门口。
皇宫之内不允许任何人乘马车或骑马入内,半玄就把马车停在了宫门口。
虞久宴还没下车,一旁就走过来一个男侍,看着年轻但其衣服的做工料子不似一般男侍。
那男侍抬着下巴,微微皱着眉头在马车旁问道:“里面坐着的可是二皇女?”
他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好像是没有什么人能入得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