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苍栖松开云卿月的耳垂,薄唇顺着她纤细的天鹅颈一路往下。
云卿月红唇轻喘,被撩拨得难以自持。
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凤苍栖却突然从床头上拿出一根绸带,上面还佩戴两颗铃铛叮咛作响。
云卿月对这绸带很是熟悉,当初他被凤苍栖“囚禁”的时候,他就是用这根绸带把她放在床上,只要她一有动静,绸带上的铃铛就会响动。
现在这爷又把这绸带拿出来,是想干嘛?
云卿月突然有不好预感,凤苍栖是不是想“胡作非为?”
凤苍栖绑住她的手腕,把绸带缠在床头上。
云卿月雾蒙蒙的眼眸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凤苍栖轻勾着唇角,泛着邪肆:“乖,来点刺激的。”
云卿月猜到他想做什么了,小脸又羞又红。
“凤苍栖,别......嗯......”
她刚开口,凤苍栖腰下一沉,她嘴里的话语变成破碎的嘤咛。
云卿月眸中荡漾着桃花,似娇似嗔的眼眸瞪着凤苍栖,仿佛在控诉着不满。
凤苍栖浓稠如墨的黑眸里染笑,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喃:“乖,别怕,会很舒服的。”
他刚说完,幔帐摇晃,那绸带上的铃铛随之叮咛响动。
云卿月轻咬着红唇,口中溢出的低吟似娇喘,似啼哭,交织着铃铛的清脆声,掀起了一室的春情旖旎。
......
皎洁月色下,云晚舟坐在屋顶上独自饮酒,冷冷清清的夜色,为他笼了一身的孤寂。
白芷瑶慢慢走到屋檐下,抬头看向屋顶上的男子,她飞身上去,坐在云晚舟旁边:“你......看起来不大高兴,有心事?”
云晚舟默不作声,眉眼冷淡。
白芷瑶习惯了他的沉默少语,也不在意那么多,她能感觉到云晚舟情绪有些低,猜测可能是因为卿月今日成亲的缘故,他是卿月的大哥,自己妹妹出嫁了,心里不舒服也很正常。
她宽慰道:“卿月虽然从今日起就为人妻了,但你不用担心,凤苍栖会对她很好,你不必为她担心。”
云晚舟轻蹙眉梢,眼底微冷。
他依旧没接话,自斟自饮。
感觉到他身上急转而下的冷意,白芷瑶茫然,暗忖云晚舟好像情绪更低了。
她不是很理解发生了什么。
云晚舟喝着酒,也不说话,白芷瑶知道他的性子和云卿月有几分相像,都是比较喜欢安静的人,白芷瑶坐在旁边也不絮絮叨叨地说话,只静静地陪着他。
酒坛里的酒喝完,云晚舟脸上染了三分醉意。
他站起身子从房顶上飞身下来,白芷瑶紧跟其后。
云晚舟准备回房间的时候,白芷瑶突然唤住他:“云公子。”
云晚舟回眸看一眼,猝不及防间,白芷瑶凑近吻上他的薄唇。
还不待云晚舟有所反应,她便分开了,清浅的一吻,如蜻蜓点水般温柔。
暗中传来两道抽气的声音,白芷瑶一惊,才发现还有人在暗中守着,应该是云晚舟身边的侍卫。
白芷瑶脸色微红,看了一眼云晚舟便匆匆离开了。
她一句话都没说,但她知道云晚舟都懂,她对云晚舟的情意,早就摆在明面上了。
云晚舟站在原地,眸色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但他面色还是那般波澜不惊,转身回到屋子里。
仿佛方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暗处,归羽和冰魄在窃窃私语。
“方才是白姑娘亲了主子吗?天有点黑,我没看错吧?”
“自信点儿,你没看错。”
“那......主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啥反应,再亲回去?”
“白姑娘这算强吻吧?”
屋子里的云晚舟眉心一皱,眼底凝着冷霜:“你们两个很闲?”
冷清清的嗓音穿透归羽和凌魄的耳膜,两人立马安静了。
云晚舟唤一声:“归羽。”
“属下在...在.......”
归羽身子一抖,语调都没稳住。
凌魄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归羽从暗处走出来,来到云晚舟面前,心里战战兢兢的,生怕主子找他问罪:“主子......有何吩咐?”
云晚舟面色冷淡,把随身携带那块令牌给他:“去查一下这块令牌的来历。”
“是。”
归羽接过令牌,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问罪,吩咐他做什么都行。
......
次日中午,云卿月才睡醒。
她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身体不适,非常不适!
她手腕上有一道红痕,是昨晚凤苍栖拿绸带勒出来的。
想起昨晚凤苍栖的“禽兽行为,”云卿月心里暗骂他“禽兽不如。”
云卿月刚坐起酸痛的身子,房间便开了一条缝,一颗小脑袋鬼鬼祟祟地探进来。
云卿月怔了一下:“桃花?”
萧桃桃往屋子里张望几眼,没看到凤苍栖的身影,立马眉开眼笑地想要进来,可她的小脚还没踏进,身后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