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城看云晚舟可怜,就把他带回了将军府,收他为义子,给他重新起了名字,让他成为了将军府的大公子。
云牧城和灵黛夫妇俩对这个义子如亲生,寻医问药帮他看腿还有他的失忆症,就算再难治也对云晚舟不放弃。
云晚舟来将军府上的时候,云卿月才两岁,那时候她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奶娃娃,喜欢跟在云晚舟身边叫他“哥哥。”
等她五岁的时候,府上发生变故,云牧城战死疆场,灵黛失踪,而云卿月成了孤儿,他们住的院子也被云老夫人抢走了,把云晚舟和的云卿月分别扔到一个破院里面。
云卿月慢慢变得敏感自卑,独自躲在破院里不愿出来,也和云晚舟的关系越来越远,后来有段时间,云若汐和云若涵为了捉弄云卿月,故意跟她走得很近,挑唆她去欺负云晚舟,辱骂他是个残废。
而云卿月也照做了,她听信两姐妹的话,去找云晚舟欺负他,辱骂他,那时候云晚舟不还手不还口,就那样坐在轮椅上静静看着她。
后来两兄妹的关系就这样越来越远,直到原主死去,09穿越过来被送到庄子上,两兄妹的关系也没得到缓和。
这厢,等玉容拿到凤亦轩送来的二十万银两,还有江秀娟手里的十万两,便离开了将军府。
他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忽而百姓们开始躁动,纷纷往两边避让。
“快闪开,国舅府的那个恶霸来了。”
“快点快点,别挡着他的路了,不然可有我们受得了。”
远处一匹骏马飞奔过来,百姓们纷纷避之不及,而马上的那位男子拿着马鞭朝两边挥舞着,嘴里骂骂咧咧:“滚开!都滚开!”
“谁敢挡本少爷的路,死路一条!”
蒋明钊当街纵马,语气更是嚣张至极。
路中间停了一辆马车来不及避让,蒋明钊骑着直接冲上前,想要从那马车上踩过去。
“啊!小姐!!”
眼看那马要冲过来,马车里的婢女失声尖叫,还不忘护紧自家小姐。
马的前蹄高高抬起,还不等两只马蹄落下,旁边的蓝衣男子便瞬间扯住缰绳,马声嘶鸣长啸。
男子手上凝聚内力,轻轻一掌拍在马的胸前,高大的骏马瞬间侧翻地上,连着马背上的蒋明钊一起人仰马翻。
蒋明钊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眼前的男子怒道:“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本少爷的马你都敢拦,是不是找死!”
蓝衣男子拂了一下衣襟,语气清淡:“你谁?”
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公子不是帝京的吧,竟然连国舅府的恶霸都不认识。”
“嘘,小点声,别让那恶霸听到了。”
“啧啧,招惹上这位蒋大少爷,这公子怕是难有几日活头了。”
百姓的私语蒋明钊没有听见,他抬着头颅,趾高气扬的:“我是国舅府的大少爷,国舅爷是我爹,当今皇后是我姑母,”他睨着眼前的蓝衣男子,一脸不屑:“你又是谁?”
蓝衣男子轻挑眼尾,眼波轻转,神色漫不经心的:“玉容。”
周围的百姓倒抽一口气,随即掀起轩然大波。
“他就是玉容医仙啊,竟然这般年轻。”
“那当然,不然怎么会被称呼‘医仙,’人家有着‘公子如玉,淡雅如兰’的美称呢。”
“天啊,竟然是玉容医仙,难得有幸能见上一面,真是太幸运了。”
“......”
百姓在讨论蒋明钊的时候,与讨论玉容的态度截然相反。
玉容的医术闻名天下,也救济不少贫苦百姓,而且还是一分银子都不收,深受百姓爱戴,在百姓心里的声望很高。
“小姐,居然是玉容医仙耶,他还救了我们。”
马车里,浅画脸色难掩的激动,一脸的仰慕之情,她忍不住探头去看站在马车前的玉容,可惜他背对着,无法看见他的容貌。
蒋明钊才不管眼前的这位是什么玉容医仙,手里拿着马鞭指着地面,骄横无礼:“你给本少爷跪下赔罪,本少爷就饶你一命!”
蒋明钊是国舅府的嫡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被溺爱得无法无天,再加上有个皇后姑母做靠山,在帝京烧杀抢夺、无恶不作,被百姓暗自称为“恶霸,”只要看见他就避如蛇蝎。
玉容负手而立,一身清雅之姿淡然如菊,神色不惊不惧:“你给我跪下,我就饶你方才的不知天高地厚。”
“放肆!你敢这么跟本少爷说话!”
蒋明钊怒不可遏,手里的马鞭朝玉容挥过去,脸色阴戾:“让你尝尝本少爷的厉害,一会儿让你哭着跪地求饶!”
那马鞭没有落在玉容身上,他抬手毫不费力的握住马鞭另一端,蒋明钊那边暗自发力,马鞭中间被扯得绷紧,蒋明钊憋得面红耳赤,却怎么也从玉容手上扯不过来。
玉容嘴角一抹轻嘲,手上的马鞭甩回去,抽到蒋明钊脸上,落在一道红痕,疼得他呲牙咧嘴。
“贱民!本少爷今天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蒋明钊气急败坏地冲上来,他那三脚猫功夫被玉容一招就制服了,玉容也不手软,反手拧着他一只胳膊,朝他腿弯处狠狠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