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深突然严肃的命令,小松子吓得一惊。
他缩了缩脖子,抿了一下唇才继续开口。
“就是这几天大院里有人在传,就说您出任务,嫂子就那啥,然后跑了,就说嫂子。。。不守妇道。”
说完,松子有些心虚地看后视镜,观察陆言深的表情。
他一开始也不相信,还和他们据理力争,但是一连几天都找不到苏冉初人,他心底也没底了,所以刚才看到苏冉初的时候心里有些怨气。
现在苏冉初回来了,还是去参加了重要的鹏城贸易会,这可是光荣的事情,多少人都求不来,等于重重打了她们脸,看她们还怎么嘴贱。
“嫂子你别理他们,他们都是没见识的,哪里能跟您比。”小松子怕苏冉初不高兴又加了一句。
陆言深全程都阴沉沉的,眼神带着火气像要发怒的豹,小松子在后视镜看到吓了一跳,不敢再继续说话。
苏冉初也有点意外,出个门而已,还引来是非,心里除了有点不舒服,没有什么想法。
这个时代的风气如此,没有工作的女人,聚在一起八卦别人的事,有工作的女人,聚在一起攀比谁家男人有能力,这在圈里叫合群。
“她们怎么说让她们说去,清者自清。”她淡淡地开口道。
她还准备做个体户,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在这个时代,个体户的认可度很有限。但是她很清楚,这种情况过几年就会有翻天覆地的改变,有钱才是硬道理,她才不介意别人怎么说呢。
“回去查查从哪里传出来的。”陆言深看着小松子吩咐道,面上一片阴沉,甚至带了一些狠戾。
听到陆言深命令,小松子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这是队长发怒的前奏。
“好的,保证完美完成任务。”他拍着胸膛保证。
火车站离大院有半小时的距离,剩下的时间,陆言深没有再开口说话,苏冉初反而和小松子聊上了,问了他不少部队的事情。
“嫂子,您有所不知,很少有家属会关心我们的生活如何,他们只关心男人是不是安全回家,拿了多少钱往家里。”小松子听苏冉初问的几个都是关于他们训练的问题,有些感触地说。
随便问几个问题,苏冉初也没想到会导致他有所感叹,开国以来,士兵的训练一直都很辛苦,而且现在越辛苦后续晋升越快。
“你们平时出任务的时候应该最辛苦吧?”
苏冉初想起和陆言深认识的场景,那会他在芦苇边出任务。
“平时的任务还好,上战场的时候比较凶险。”小松子看着前方的路点了点头。
听到战役,苏冉初有点惊讶,他们竟然上过战场。
“今年的战役你们参与了?”
她睁得大眼睛侧头看过去,陆言深还看着车座位想事情。
“嗯。”听到苏冉初的问话,他沉着声回了一句。
“嫂子,我们队长可厉害了,在战场上那是能够让对方闻风丧胆的人呢,陆阎王的称号可不是盖的。”
说到上战场,小松子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与有荣焉般夸夸其谈,完全没注意到陆言深那双凌厉的眼神。
“你们队长带着你们上战场的时候怎么样的?”苏冉初好奇地说。
她听得很认真,撑着下巴看前面的小松子眉飞色舞地说。
一旁的男人看到媳妇目光都跑偏了,明明上战场立功的人是自己,她却看着小松子满眼崇拜,心里很不是滋味。
陆言深伸手去抓了苏冉初的手,挠了挠她的手心,瞥了眼她。
接受到陆言深的眼神,苏冉初才发现自己冷落了一旁的男人,为了晚上能睡个好觉,立马规矩地坐好继续听。
“像什么,像狼,队长上战场像狼,对方吓尿了,一听到队长亲自出马,还没开始就结束。”
小松子一副自豪的样子,就像陆言深是他家的一样。
这个比喻那么凶猛,给的评价也太高了吧。
苏冉初怀着疑问看向一旁的男人,男人嘴角上扬,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
“嫂子你可别看们年纪不大,我们可是上过好几次战场的人,荣誉牌都有不少呢。”小松子越说越自豪。
“当然没有老大那么多,嘿嘿。”最后感觉自己说得有点上头,连忙停下来。
听到奖牌,狗腿子苏冉初的眼睛都发光了,连忙崇拜地看向一旁的男人。
家里干净地只有床和柜子,什么牌,木板都不多一块,也不知道他把奖牌放在哪里。
接受到自家媳妇崇拜的目光,陆言深心里终于舒服了,但是面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真的是个傲娇的男人。
“放哪了?”终是苏冉初憋不住对牌牌的吸引力,出声询问。
陆言深紧绷着下颚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刚才的傲娇都没了。
“咳,那啥都上交了。”他压低了声音侧头和苏冉初说。
“老大,干嘛要上交?那不是国家奖励给我们的吗?”
即使他压低了声音,但是前面的小松子还是听到了,陆言深瞪了他一眼,小松子立马噤声。
苏冉初也很好奇陆言深怎么就把奖牌上交了,上交到哪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