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深抱着人一路回到房间,苏冉初的身体已经热得发烫。
他把人放在床上,苏冉初已经解了他的上衣,贴着不肯离开,陆言深眉头皱得死死,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他把自己的上衣扯掉,把苏冉初已经湿掉的裙子脱了下来,然后抱着人进了洗手间,用手扶着她让她脚着地,然后伸手把浴霸打开,
哗啦啦的水淋下来,苏冉初的神智又恢复些许,她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看了看两人的情况,很明显男人又做了一回君子。
苏冉初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身上就像有魔力一般,贴在他身上身体的欲望更加强烈,她张开嘴用尽全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嘴里尝到血腥味也不见男人吭一声。
她抬起头一脸控诉地看向男人,此时他正扶着自己,闭着眼抿着唇一脸隐忍的样子,苏冉初更加看不懂。
“为什么不?”终是忍不下心中的疑惑,苏冉初苦涩地开口。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睛与她对视,眼底一片猩红,一瞬又闭了眼。
“你我虽为夫妻,但我的妻子在进祠堂前,一定要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否则必须要经家法考验,千年传承的家法,一般人难以承受。”陆言深闭着眼一字一句地说,听在苏冉初耳朵里却异常的沉重。
“所以,你那天才。。。”苏冉初无力地靠着男人,虚弱地出声,声音低得快要被头上淋下来的水声淹没。
“嗯。”男人闷闷地回了一句。
苏冉初叹了一口气,感觉身上舒服了一些,动了动男人的手,“把我抱出去,去找个医生给我打一针。”
苏冉初来自后世,很清楚这种药不会那么快消退,很快又会来一波折磨。
陆言深把人抱回床上盖了薄被,他一脸纠结,不放心苏冉初一个人在酒店,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起身去开门。
看着门外陌生的脸,陆言深眼里发出一道利芒,冷着声开口,“什么事?”
门外的人是宋远呈的助理,看到开门的陆言深一脸惊讶。
“陆少,我带了医生过来,不知你们是否需要?”他收起心思垂着眼平静开口。
陆言深狐疑地打量着两人,分不清两人的身份。
“我是宋远呈政委的助理,也是他吩咐我找的人。”助理看他一脸疑惑出声解释。
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男人敌意不那么大。
“嗯。。。”里面传来苏冉初呢喃的声音,陆言深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医生进来。”说着陆言深转身进了房间查看苏冉初的情况。
他看到苏冉初把手伸出来,快步走过去把被子盖上。
门外的助理舒了一口气,和医生对视,点了点头,站着没敢迈进房间,他希望医生快点出来走人。
“刚冲了冷水,这会又开始了,麻烦您看一下。”陆言深拧着眉对医生说,眼底的担忧更甚。
医生听了话走过去查看了一下苏冉初的情况,看她脸色发红,显然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当下拿出药箱给她打了一针。
“已经打了缓解针,睡一觉就会清醒。”打完针的医生和陆言深解释。
陆言深的注意力全在苏冉初身上,对医生点了点头便不再理会。医生看他没有说话,提着药箱出去,顺手把门关上,和门外的助理汇合。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苏冉初没有再扭动身体,陆言深守在床边看了许久,看到她脸上的潮红退下去才起身,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洗净挂起来。
做完这些,墙上的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他摸了摸床上的人,体温已经正常,舒了一口气才躺进被子里,想了想又伸手过去,把苏冉初身上仅剩的衣服脱掉,隔着一条手臂闭眼入睡。
苏冉初两人的狼狈总算熬过去,送朱项乾去医院的丽萨却没完。
她先是跟着车把人送往医院,酒店的工作人员全程陪着她在抢救室外等待。
过了凌晨,人才从抢救室里推出来。
“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病人家属麻烦来一下。”医生跟着推车从后面出来,冲着等在外面的几人开口。
几人没吭声,全都转头看向丽萨,因为丽萨说朱项乾是她的未婚夫。
“我是他未婚妻。”丽萨迫于形式,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医生看了一眼她,看她外表优雅脸色从容,不由地露出同情的表情,带着人往办公室走。
“病人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是受伤的地方情况不太乐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医生委婉地和丽萨说,眼睛关注着她的表情。
“什么意思?”丽萨没听明白医生表达的意思,拧着眉问。
医生沉默了几秒,然后再抬起头来就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他受伤的地方是下体,也就是说以后功能会受到影响,具体影响多大,得看他的恢复情况。”医生换了严肃的语气,直白地跟丽萨说。
丽萨听完一脸震惊,受伤的地方受到影响,那个地方是哪里她一清二楚,就是说以后朱项乾都不举。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丽萨的脸色还没恢复正常,在病房外等待的酒店工作人员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