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让苏明面对现实呢?”
“很简单,让他真正的看一眼这个璃月,就可以了。”
苏明看到了他的老师,老师在让他过去,在向他呼唤。
在那太阳所笼罩的海边,他在笑,他在海中笑,他在水中笑,鱼在啃食着他,可他还在笑。
苏明也在笑,因为那是他原本自己选择的结局,而非现在成为工具。
“美好。”
“美好?”
“嗯,美好总是牵动着人的心,美好也是人一直前进的动力,所以我们只要让苏明知道这个世界的美好就行了。”
“那怎么办呢?”
李文平静的说,“给他找个老婆。”
“这是不是有些直白了。”
“有吗?那就这样说吧,爱他的人。”
“这?”
“这就是对美好的最佳的定义,而且加上这个病简直天衣无缝,毕竟在你生病的时候,有一个可爱的、好看的人天天照顾你,帮你在工作方面的忙,这不就是老婆吗?”
“所以,我根据他和我喝酒时的胡言乱语,他说他喜欢傲娇,还说什么他是旧时代的残党什么的。”
说到这里,李文还笑了一下。
“我想找刻晴,但是有人主动上了,那我就彻底放心了。”
“你就不怕苏明是个情场老手?”
李文又笑了。
“他长这么大,他除了双亲之外没有摸过任何人的手,而且能说的出那种话的人能是情场老手?”
“不过,说到最后,这也只是无奈之举,不过刚开始对甘雨抗拒证明到底是有用的,但真正的改变还得看他自己的心了。”
“也是。”
“对了,还有一个小时就放烟花了,留下来看吗?”
“不了,我要陪别人。”
“那行,拜拜。”
钟离自阴影中消失,也许他自认为这次的收获很多。
不过,可惜的是,他还是没有探到苏明的底子,甚至更没有探到李文的底,他永远不知道李文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哎,魔神到底该怎么利用呢?这个技术关卡很难突破啊。”
因为李文从没有担心过苏明,他们是最好的知己,他们深知对方需要的东西。
苏明还在回忆中回忆着。
他的老师,最伟大的老师。他有上千万的学生,他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可他总是会为他们着想,为他的学生着想,为世间所有的生灵万物着想,他的子嗣离开了,他的挚爱离开了,他只剩下了这个国家,可结局呢?
这个国家为他做了什么呢?做了什么呢?
苏明不知道,但他看得到,他看的到啊,他看得到人民群众上的脸颊,他看得到这个世上的黑,。
他只剩下了悲哀,于是他不喜欢付出。
他的母亲是最普通的工人,父亲是下过岗的工人有着酒瘾,而苏明自己也并不是什么爱情的结合,是而一个愚蠢的决定,一个可悲的产物,一个在畸形中生长的人,一个缺少家庭教育的怪物。
所以苏明无论怎样努力,怎样的刻苦,他怎样的用功,他还是在这个社会中成为了遗憾。那年少的轻狂,要与历史人物比比肩的势头也沉寂下来。
他自己终于是成为了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他的过去是这样的:童年是在父母之下的,少年是在网络之下的,青年是在痛苦之下的,等到了成年是在背叛之下的。
他背叛了过去,他与他的老师背道而驰,他选择了生活,放弃了理想,去为了自己家人生活的更好而活着。
让他的心里只剩下了记住。
苏明沉浸在过去之中,而他的现实仍然在流动,他依旧在随着人群流动。
突然,有人摔倒了,苏明立马回过神来,正想要去扶,就早已被别人抢先了。
苏明有些懵,他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一种明显的不同,一种诧异感,这在他的世界里是并不容易发生的,甚至是很难发生的。
他抬头了,在四处寻找着过去,可这里荡然无存,人们互相道好。一切有序且平稳。
在向上是新的建筑,向下是崭新的道路,沿路而来,人群挤作一团,但是如流水,一去一回,一东一西,尽享着这海灯节的快乐,再回首,是声音,好似鼓点、琴声,一上一下,一重一缓,是水啊,突发的是猛烈的声音,激昂,震撼,怒吼,是不甘,又是对新生活的展望,更是冰凉入骨的悲伤。流水声渐渐不带走一丝悲哀,可人又怎会是流水呢?
声音大了,变得急促了,他在奔流,在时光中奔流。
那是欢庆,人们在这红与黑的日子里欢庆,在这寒冷中歌唱,流水成了江。
为的是那新的一年,为的是现在,为的是那崭新的未来。
雪覆满了山涧,寂静的死亡,苍白的雪,可太阳终会照常升起,雪也总会化作流水随着风四散而且,那是新生。
千里江山多少路,万马奔腾逐青梦,追少梦。败也是,成也许,未付了己,何谈年华,无怕过,未惧过,又怎知着万卷真理。望尽了江山,度尽了苦,寒夜会尽,太阳照常起。可夜长雪多,路是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