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这帮人都看爹爹做啥?
珍珍有种吃瓜吃到自己个儿亲爹身上的感觉!
她眨眨眼睛,袁富贵也眨眨眼睛。
啧啧,有意思。
“你们都看着我干啥啊?”
“人家要提的是大舅母,不是我,我就是男扮女装,瞅着也不像,主要是年轻!”
“喔,还挺美貌的!”袁富贵道。
众人:……
这脸皮也忒厚了点儿。
“富贵,怎么会有人去告娘呢?”老二萧天云实在是忍不住了,便问。
袁富贵笑了:“你说呢?”
“这种事儿不应该问京兆府么?毕竟是京兆府受理的案件!”
“还有,若是她真害了我娘,难道我不去告么?”
“二表哥,若是有人害大舅母,你还知道那个人是谁,你会装作不知道么?”
萧天云袁富贵说得哑口无言。
“可,可我娘不会做那些事儿,你不能没搞清楚就去告!”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把我们萧家推到风口浪尖上的!”
“我爹现在生死一线,你想过你这么做有可能会要他的命么?”
“要大舅爷的命用不着我爹,我给他扎针的时候抖抖手就行了!”珍珍不高兴了,二表叔当众指责他爹,当她袁珍珍是死的么?
“我爹做事儿,敢做就敢认!”
“倒是你们,都是些啥眼神儿啊?”
“要是大舅婆不是坏人,京兆府的人来了你们不会怕,要是大舅婆是坏人,你们有什么脸面和资格质问我爹?”
“爹,咱们走!去京兆府!”珍珍非常生气。
出去得买点儿瓜子仁儿和花生米,再买点儿好喝的果酿,换个地方吃瓜,她得做出充分的准备。
“对了,大舅爷和大舅婆的病你们找别人吧,别找我了,省得他们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会怪我故意杀人!”
说完,珍珍拉着袁富贵就走。
屋里的萧家人完全没想到这父女两个这般强势,萧玉栋呵斥萧天云:“老二,你太过分了,赶紧给你兄弟道歉!”
萧天云不觉得自己质问袁富贵有啥错,再说了,袁珍珍说那话……他现在也不放心袁珍珍去治爹娘。
他不动弹,箫天魁跑去拦住袁富贵,不停作揖道歉:“表弟,你别生气,老二他就是个糊涂的。”
“家逢巨变,他……”
珍珍打断他的话:“大表叔,我爹忽然听说我祖母是被害死的,他心里也很难受!”
珍珍这般说,还直勾勾地看着他,箫天魁瞬间就卡壳了。
“好了,大表叔别拦着我们了,我们要去京兆府,看看到底是谁在告状。”
“我爹不喜欢背黑锅!”
“不过
大表叔,若这些事儿是真的,大舅婆就是我们的仇人!”
“对我爹来说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对我来说,谁欺负我爹,我就跟谁不共戴天!”珍珍掷地有声,说得十分认真。
声音大,以至于跟出来的人全都听见了。
一时间,鸦雀无声。
珍珍牵着她爹的手快步离开萧家,至于萧家这头,珍珍父女两个走了不久,萧家人才回归神来。
回过神来之后才派人去跟京兆府的来人说明情况,等他们分出人去京兆府,箫首辅那边儿的人来禀报,说珍珍的医助已经收拾东西走了。
萧玉栋头疼得不行。
大哥做了这么大的牺牲,可是他的儿子们却一个比一个蠢,生生把大哥用命搏出来局面给破坏了。
但这兄弟几个是大哥的儿子,他这个做二伯的说多了容易成仇。
成不成仇的他倒是无所谓。
怕的就是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
萧玉栋还是把箫天魁四兄弟叫到一起,严厉地训斥了他们。
“我别的不求,只要你们真心诚意地去给珍珍道歉,大哥的伤离不开珍珍!”
“你们收起你们的小心思,认为珍珍会害大哥,谁都会,唯独珍珍不会!”
“你们别不服气,难道忘记了陈安邦?”
“珍珍还救了陈安邦!”
“
富贵和珍珍如果想报仇,一定会把人就活了,在光明正大地来!”
(袁富贵:二舅啊,看人不能看拜年哪!
珍珍:二舅爷猜错了哟,我喜欢暗戳戳地来呢!)
京兆府。
有太医作证,胡氏还真不能提审。
疯狗症啊!
谁敢沾染?
这就难办了,告状的人跪在堂前,有状纸有证人。
状纸上写得十分详细,证人也言之灼灼。
告状的丫鬟珍珍不认识,证人她也不认识。
但证人一看到袁富贵就哭着喊二叔。
袁富贵差点儿没被吓死,他对一脸沧桑的女人道:“大婶儿慎言,我可没你这么老的侄女儿!”
女人:……
袁富贵我曰你全家!
你才老!
你全家都老!
“二叔,二叔是我啊,我是袁大丫啊二叔!”
抱着瓜子仁儿吃的珍珍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