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像是得到了什么解脱,伸了伸懒腰,“唉!烦死了。”然后像吐了一口恶气一样,摊开了四肢直接躺在了床上,“真的累啊~”然后因为安眠药药效上来了,侧身睡了起来,醒来的时候显然已经快过了时间,才恍然记起自己昨天晚上给手机开静音了。
过后才不慌不忙的从旁边的柜子上摸出手机,“喂,主任,我想申请请假一天,我这边出了点事。”
“你爸爸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他没和你说…”那边的任主任些许带些迟疑。
还没等话完,“呃…那就行。”然后才尴尬地挂了电话,心里想:看样子,他又要行老套路了,无趣。果然晃了一眼消息,“还真的是啊!”只见屏幕前显然的显示着几个大字:浪够了,该回来了。
然后又才又眯了大约十几分钟,才懒洋洋的进了洗漱间,随意的拿了几颗菠萝味糖果,把电脑,手机等常用物件装进了自己的灰色背包,长发随便梳了梳披直到腰间,随便穿了一身,又带了一个灰色的鸭舌帽才出了门,一身行头根本不像平时,嘴里叼着棒棒糖,倒有点黑社会了。
打车到了一定地方,望着那个熟悉又不熟悉的家,这是回想到了什么,不满的神情充斥在双眼,林风眠缓步地向别墅进发,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完完整整的讽刺。
房子是十分豪华,不单单是一栋别墅,外形、面积、地带等更是大的出奇,别墅也是自带小区、游泳池、停车场等,不难想象她背后的势力。
“大小姐。”门前的警卫看见林风眠连忙敬礼,在家的脾气都是有目共睹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想不给面子就不摔脸子,地位更是毋庸置疑。只见林风眠随手地挥了挥,“嗯。”
“需要我们给老板说一声吗?”
“我若是需要,自然会提出,做好本职工作,这才是你该干的事。”林风眠像是个木头人一样,脸上毫无表情,镇静地可怕,高傲如几,这话无疑让这两个守卫把头低地更低了,汗水从额头分两股流向的两颊。
“我没这么无趣打压你们,你们也没必要把我看的什么死板样儿,没必要。”说完,也只得见她的声音回荡在他们脑海和心灵深处了。
她还是犹豫了,在门口徘徊许久,终是门迎接了她,而不是她拉开了门。只看见自己的父亲站在保姆的先前方位。保姆在后方毕恭毕敬,唯恐有怠慢之处。
“装腔作势!没必要拿出这么一副词态来对我,我怎么够得上您的大门槛呀,我算什么东西?”
林父瞬间被这么几句话给怼住了,口中刚想问候的话也被堵在了嘴里,但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亦如此,只见他淡漠的开口:“我从小到大这么培育你,不是让你学了本事来回嘴父亲的。”
“父亲?别…别这么说,我可够不着您这么高的门槛,你只当了我六年真正的父亲,其余的是真是假,是实是虚,我不信你分不清!曾经你在我的眼里作用比太阳还大,现在给我的都是副作用了。”
“绵绵,当初我们给你取名字的时候,那个眠是其实是为了衬托风字,我们是想着你会是能像正常家庭一样,女儿是爸爸的棉袄。”才等他说完,林风眠连忙补了一句,“可惜啊…是你亲手把她戳了一个洞,现在那个棉袄,漏风了!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还迫不及待的把棉花吹的到处都是,即使你后面把她淅淅沥沥的碎片拾了回来,可她已经不再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