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某了吗?”
“忠从未如此想过,而且吃定大人的,也从来不是虚名实物!”
“有意思!“
”黄某突然有点好奇起来,是什么才能吃的定某家。”
“无它,百姓尔!”
听见百姓二字,黄宜思及当今天下局势,以及这几日收到的各方消息,当即重新转身坐下,说道:
“戏祭酒,黄某知道,你大军所向披靡,一路走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但黄某也并非那贪生怕死之人,所以,戏祭酒,如果你想凭此,就收服黄某。”
“那可能黄某,要对戏祭酒你说一声抱歉了!”
“黄大人,又何必急着拒绝,听完某家所说,再行决断也不迟。”
闻言,黄宜轻点头,示意戏志才继续说。
见状,戏志才知道得出点干货了。
当即把科举制,以及后续的安排给说了出来。
听完戏志才所言,黄宜心中的天秤。开始朝刘和方倾斜。
但黄宜并未急着表态,而是继续问道:
“此制虽好,利于某家这等寒门士子,但对于世家大族来说,这无异于,挖他们根基。”
“对此,黄某不相信,戏祭酒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