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姜松这话,刘和想了想,眼下李存孝未归,宇文成都又在中山国,显然是不可能与其一战!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自己亲自出手。
一念及此,刘和当即点头说道:
“如姜壮士不弃,和愿亲自与姜壮士一战!”
闻言,姜松顿时震惊的张大了双嘴,不敢置信的说道:
“大人可知刀枪无眼,届时若是某家,一不小心伤了大人,大人叫某家如何自处!”
闻言,刘和大笑,回道:
“哈哈,姜壮士多虑矣!”
“和既敢出此言,自然是有把握,所以姜壮士大可放宽心,把和当做平常人,与和一战即可。”
“既然如此,那就恕松逾越了!”
说完,姜永年摆开架势,示意刘和来战。
刘和见状也不客气,拿过手下递来的方天画戟后,直接朝姜松杀去。
姜松顿时只觉刘和整个人气势一变,由原本的温文儒雅,变得杀气腾腾,且挥戟行走之间,大开大合,有一种说不出的霸气。
对此,姜松心中虽感惊讶,但同时动作也没停下。
直接一个箭步冲出,手中大枪枪尖上扬,就欲将刘和手中画戟挑起,然后转接中平枪,直接解决战斗。
可刘和身怀霸王之力,哪里有他想的那般简单。
只见刘和轻转手中画戟,转砍为拍,直接将姜松手中大枪砸落地面,随即横削而上。
姜松被刘和这一拍,震的掌心虎口有些发麻,再见刘和得势不饶人,接横削而上。
心知刘和绝非那等,等闲之辈,当即姜松放下心中的轻视,一个铁板桥使出,避过刘和这一击的同时,手挥大枪,猛的扫出,直击刘和双腿。
感受到大枪挥动间,那强烈的劲风,刘和脚尖轻点,竟是直接踏在姜松长枪之上,再次对姜松挥砍而下。
姜松见状,手腕一抖,有如地龙翻身,直接由下而上,给刘和来了记狠招。
刘和连忙侧身躲过,同时手挥画戟回防,横扫姜松手中大枪。
姜松心知刘和神力惊人,哪里还敢与其硬拼,连忙后退,同时手挽枪花,寒光点点,刺向刘和胸膛。
刘和见状,连忙双脚蹬地,凭空后退避过。
见距离被拉开,姜松嘴角上扬,随即手握大枪,主动朝刘和杀去。
这回,姜松拿出了当家本事,五勾枪,五分枪。
见姜松枪出如龙,招式变化莫测,刘和不敢大意,一手方天画戟,舞的密不透风,任凭姜松如何变化招数,反正就是硬碰硬的干!
如此数十合过后,姜松刚想抖动手中长枪,借枪身转动间,卸掉反震之力。
可这回,姜松却没能抖的动,直接硬接了刘和一击。
在数次兵器对碰间,姜松早已被兵器反震之力,震的虎口发麻不已。
方才没能抖动手中长枪,也是因为激烈的对拼,导致其虎口破裂,鲜血溢出,导致手心吸住了长枪。
这下又硬接一击,顿时姜松只感手心,一阵剧痛,忍不住将长枪丢出。
见状,本欲再挥一戟的刘和,连忙收戟,行至姜松跟前,关心的问道:
“姜壮士,你手还好吧!碍不碍事,我这就命人传唤医师,为你治伤。”
说完,刘和不待姜松回答,直接命亲兵,将招贤馆中医师给带了过来。
一番包扎过后,姜松望着自己,被包成粽子般的双手,心中五味杂陈。
再看着,前方正在询问自己伤势如何的刘和,顿时再也忍不住,起身走到刘和身前,就欲跪拜认主。
可刘和却突然说道:
“姜壮士,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叫你坐在那里,好好休息吗?”
“还有,医师说你这会,是被震伤了手里的经脉,最好半个月内,都不要动刀兵,做重事,不然会影响你手伤的恢复。”
“和观你,也是才来蓟县,在蓟县定于居所,在这招贤馆中,虽然方便,但没人照顾总是不行。”
“不如这样,等和处理完这里的事后,你就随我回我家中,拙荆曾师承华佗,正好也可以让她再给你看看。”
听见刘和突然说出这么大一堆话,且句句不离自己,姜松不禁为自己先前所说,感到有些羞愧。
当即姜松倒头拜道:
“姜松,姜永年多谢主公,从此以后,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闻言,刘和心中大喜,连忙扶起姜松,说道:
“永年,既然你已决定投我,那和也就直言了,你这段时间,绝对不能再做力气活,所以为了你的未来着想,你这段时间,就住我家了。”
“主公,我能……“” 姜松闻言,刚想拒绝,可就在这时,刘和打断他的话,说道:
“你能什么能,连枪都握不住了,还是说,你以后都不想拿枪了。”
“主公,没那么严重吧!”
“严不严重,你说了不算,反正你今天,跟我回去就是了,眼下我暂时还有事,你就先在这里,坐一会。”
“等会,我回去的时候,再来接你。”
说完,刘和示意身旁的亲兵带路,往陈庆之所在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