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知道,那你行此举,就该做好准备!”
说完,刘和不再看魏攸,转而对着两旁的士兵,吩咐道:
“都拖出去,斩了!”
“喏!”
听见刘和的吩咐,站在两旁待命的士兵,顿时拖起跪在地上的魏攸人,往城外刑场走去。
顿时一阵哭爹喊娘,求饶的声音响起!
刘和直接无视了这些声音,走到范蠡身边,对其说道:
“少伯,既然这事,是你在查,你就再辛苦一下,把后续之事,也一并办了。”
“敢问主公,可是按律诛九族?”
刘和沉吟了会,道:
“夷灭三族即可,但如果三族之外亲族还有牵连者,便再增三族!”
“喏!”
次日,州牧府刘和看完范蠡交上来的折子后,夸道:
“不错,少伯你这件事,办的漂亮,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引入徐洲糜家之事。”
“主公放心,我今日已去看过糜芳,他对主公的处置很满意,并且他现在已经在旁边厅内。”
闻言,刘和面露喜色,当即起身说道:
“既是如此,那还等什么?”
见刘和欲要亲自去请糜芳,范蠡连忙劝道:
“主公,切不可亲自去请,虽说我等眼下,是需要糜家的加入,但从商者,无一不奸。”
“主公若是此时前去,届时被其认为我方求他,反而不美!”
听见范蠡此话,刘和顿时停止了脚步,问道:
“那少伯,依你看,什么时候,唤糜芳进来为好。”
范蠡不假思索道:
“依蠡看,半个小时最好。”
“行,就依你所言。”
半小时后
“徐州糜芳糜子方拜见少主。”
“子方无需多礼,昨日可休息好了?”
“承蒙少主,昨日施救及时,让芳昨夜睡了一个安稳觉。”
“说起来,都是和御下不严,让子方你受惊了。”
“少主言重了,下属僭越,焉能怪少主。”
“想必子方此次前来,还未好好领略我幽州水土风情,不如今夜,和先为子方摆酒设宴,明日再让少伯陪子方你,游览幽州边塞胜景。”
听见刘和越扯越远,只字不提正题,糜芳坐不住了,当即拱手说道:
“芳多谢少主厚爱,但芳此次前来,实乃有求于少主,还望少主应允。”
听见糜芳此话,刘和心中大喜,但面色仍是如常,回道:
“子方有何所求,尽管说出,只要在和能力范围之内,和无有不允。”
“不敢欺瞒少主,芳此次前来,实乃想举家迁入幽州,加入少主所创商会。”
“本来家兄,也想一同前来,但陶恭祖,听信属下谗言,将家兄关押入狱。”
“芳无有它法,但求老大人书信一封,回返徐州,救出家兄。”
“为此,芳愿献出一半家资,感谢少主。”
听见糜芳愿意献出一半家资,刘和顿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由问道:
“令兄之事,和也曾听闻,但子方,为何认为仅凭家父书信一封,便足以解救出令兄。”
“和记得,家父和陶恭祖,好像并无交情。”
“少主有所不知,陶恭祖虽与老大人,并无交情,但其却一直钦佩老大人的德行,曾不止一次,当着下属的面提过。”
闻言,刘和心中顿时了然,沉吟了会说道:
“既然如此,那等下,和就前去面见家父,求其书信一封,交予子方。”
听见刘和答应,糜芳大喜,当即跪倒拜道:
“徐州糜芳多谢少主援手之恩。”
“子方无需多礼,可还需要和派一队士卒,护送子方南下。”
糜芳没有再言,只是向刘和行了一个臣子之礼,表达心中谢意。
刘和会意,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少伯你先带着子方下去准备,我这就前往家父哪里,求取书信。”
“喏!”
……
与此同时,上谷郡内,郡守府。
“鹏举,叔宝,子扬,你们今日也看见了,今日鲜卑已打造了一些简易的攻城器械,我城虽被子扬先生所带工程兵,加固了一下城防。”
“但鲜卑十万之众,我城又左右被其包围,断了后路。”
“城中粮草最多又只能坚持三日,再不寻破敌之法,届时百姓躁动之下,恐城破就在眼前啊!”
听见于同所说,刘烨想了想说道:
“于将军,我城中尚有三万大军,再说我等不日前,已向主公求援,想来主公援军,此时已经到了路上。”
“所以抵挡几日断然不是问题,至于粮草,等主公援军一到,上谷之围必解。”
”再加上大军前来,必有护送粮草车队,是以粮草之危,也不是问题。”
“子扬,你所说,确实有点道理,就是眼下,大军皆在我上谷,渔阳那边,怕也同样压力巨大?”于同思及整体战局,担忧的说道。
“眼下鲜卑来犯十万之众,将军就是担心也无济于事,与其想这些,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