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范蠡口唤主公,刘和心中大喜,暗想商会定矣!
又是一番搀扶后,刘和追问道:
“少伯现在可否说出自己所想?”
闻言,范蠡不再隐瞒,直接说道:
“不敢欺瞒主公,在蠡看来,商会现在最大的弊端就是一家独大。”
“虽然眼下,甄家份属主公,但甄家满门女子,难保日后不会被外戚所夺。”
“所以依蠡看,主公眼下急需的便是,寻一能与甄家抗衡之商家,加入其中。”
“这个我确实想过,但天下间能与甄家抗衡者,除却益州吴家,陈留,河东两大卫家,便是徐州糜家。”
“不说益州吴家,此时正归附于我那便宜叔父,陈留卫家助于曹操。”
“就说剩下的河东卫家,和徐州糜家,又有哪一家,不是和当地千丝万缕,岂是说能加入就能加入的。”
听完刘和的忧愁,范蠡笑道:
“主公刚从冀州回返幽州,可能不知道糜竺从弟糜芳已经在不日前到了幽州,而且眼下就住于蓟县一家客栈当中。”
听见糜芳来了幽州,刘和瞬时大喜,站起来问道:
“少伯所言可当真?”
“蠡不敢欺瞒主公,主公若是想见其,蠡现在就可下去,带其来见。”
听见范蠡如此有把握的话,刘和想了想,坐下说道:
“这个先不急,少伯可知其来幽州的缘由?”
“说起来此事,还与主公有关!”
“与我有关?”刘和不解,满脸疑惑。
范蠡轻点头,道:
“主公凭借商会,兵不血刃招安黑山军一事,可是天下闻名,而徐州境内,山匪亦然不少,所以陶谦也想行此事!”
“可没想到,弄巧成拙之下,反而让那些山匪,误以为陶谦是怕了他们,所以闹出了不小的乱子。”
“再加上陶谦的两个儿子,一直对糜家的家产有所图谋,从中言糜竺有异心,所以糜芳这才北上,想投主公。”
听见范蠡知道如此详细,刘和不由追问道:
“这些少伯是从何得知,莫非少伯已经见过了糜芳?”
“不敢欺瞒主公,蠡在昨日,刚见过糜芳。”
“既然如此,那依你看,糜芳话语中,可有作假之处。”
“主公可能不知,徐州之事,已成天下笑柄,断无造假之处。”
闻言,刘和再无疑问,当即命范蠡前去寻糜芳。
与此同时,糜芳所住客栈内,也突然来了一批甄家的人。
客栈老板,也加入了商会,见来人是甄家的外房管事,当即上前讨好道:
“李管事,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李管事心忧糜芳一事,哪有功夫和这老板闲扯,当即冷声说道:
“不日前,我家小姐财宝失窃,经查,贼人现居于你家客栈,所以掌柜的,还请配合一下!”
闻言,客栈老板,本还想说一下,可见李管事身后的家丁,纷纷做欲拔刀状,哪里还敢再劝,当即只得随李管事去闹。
糜芳虽因刚好出房门,见到了这一幕,并认出了李管事身上关于甄家的标识,紧急躲在了柴房之中。
但还是架不住李管事,一间一间房的搜,被抓了出来。
就在这时,范蠡刚好赶到,见到糜芳被甄家的人捆绑住,他顿时大喊道:
“奉主公令,带糜芳前去州牧府,还请这位管事松开他。”
见状,李管事心知不妙,但想到自家大哥所说的话,心一横竟是说道:
“什么糜芳,糜鬼,我不知道,这是偷窃我家小姐首饰的盗贼,先生可莫自误!”
见李管事到现在,还想蒙混过关,范蠡大怒,摘下腰牌,对准李管事说道:
“这位管事,你看好了,这是某腰牌,直通州牧府,我劝你把人留下,不然某上报上去,事情可就不是现在这般简单了。”
见到范蠡腰牌上书笔吏三个字,李管事瞬时大笑道:
“区区一介小吏,也敢拦我甄家办事,找死不成!”
说完,李管事就是一脚踢在范蠡身上,扬长而去。
见状,范蠡来不及多想,连忙一路急跑至州牧府,向刘和道明一切。
听完范蠡所说,再见范蠡身上的脚印,刘和顿时大怒喝道:
“恶来何在!”
听见刘和的怒吼,门口的典韦连忙跑进来,单膝跪下拱手说到:
“末将在!”
“命你速点一千兵马,封闭蓟县城门,凡甄家人,皆不可出,如有敢生事者,皆杀之!”
“还有,出城门不超过十分钟的,都派兵去追,不论在做什么,都给我带回来。”
“喏。”
说完,刘和带着范蠡,一路来到自己家中,甄洛所在小院。
见刘和在大白天,带着人,满脸煞气的闯了进来,甄洛不由问道:
“夫君,为何这般,可是妾身有何处做的不对?”
刘和深知甄家四姐妹的心性,深知她们应该与此事无关,但御下不严,又何尝不是一种罪,当即冷声说道:
“你做的对不对,等下再说,你现在就命人,把甄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