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无用的手下群情激奋,毫无惧色,纷纷破口大骂。
白欣如看的点头称赞:曹大人,你的兵好样的。
曹无用道:他们不是我的兵,而是我的好兄弟。不瞒几位,曹某其实还有一个身份,乃是金风细雨楼太原分舵舵主。
白欣如妙目一转道:原来是金风细雨楼的人,你藏的够深啊!
铁手倒不惊讶,松开的眉头又紧锁起来。
金兀术让金风细雨楼的弟子一阵痛骂冷嘲,顿时心浮气躁,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刘传凤语气讥讽的说:金将军,你可是金太祖的儿子。别人这般羞辱,你竟能沉得住气,脾气真好啊!
阿鲁补也来气,说道:堂哥,宋狗欺人太甚,完颜部族人士可杀不可辱。
金兀术倏然目光骤寒,眉宇间透出一股煞气。他高高的扬起左手道:在我手放下之前,你不放人,我就攻打朱家镇。
阿鲁补把号角贴近嘴边,盯着堂哥等待他发号施令。
“铁师兄!要我怎么帮你?”
忽地,铁手听到有人唤他,心头猛的一怔。
他心绪波动,表情很淡定。
呼唤他的人用了一种自在门的特殊交流方式:蚁语传音。
“是王师弟吗?”
“是我。”
“你怎么来的?”
“铁师兄,现在形势危急,先解决眼前的事。”
“那好。擒贼先擒王,那个持剑的女真人是首领,擒住他就好办了。”
“嗯,他交给我!铁师兄对付那个拿号角的,万不可让他吹号鸣令。”
“就这么办,我说“放人”便动手。”
“行……”
此时,刘传凤飘动的衣袖,猛的静止不动,变得坚硬犹如一片冰刀。
“小心有人!”
遽然间,一缕无形的刀劲破空斩向大殿房顶。
一刀翩然,刀意如雨,刀风里揉入一缕幽香。
冷。
清。
袖刀留香,且留痕。
“噼啪”一响,屋脊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痕,伏匿于房瓦上的王小石翻身掠起,飞入空中。
“啵啵啵……”,刀劲催的瓦片激弹,溅起射向他。
王小石右手化剑,左手作刀,左右翻飞拨挡开碎瓦,人却掠向金兀术。
与此同时,铁手右手一掌隔空劈向阿鲁补,人则反方向快步拦住刘传凤。
刘传凤一刀未能击中王小石,正欲再攻。铁手健硕的身躯就像一堵墙似的,把她挡了回来,隔了出去,无法靠近。
铁手看似简单的阻拦,居然把刘传凤拦开三四丈远。
阿鲁补见状,鼓起腮帮子就要吹响号角,却迎面一道掌风袭来。
他慌忙俯身一蹲,手抱头避开铁手遥劈的一掌。掌劲擦着他头顶过去,手里的号角“咯嘣”一声让掌风削为两截。
青狮和尚纵身跟进,施展“抱佛怀心腿”,一脚把蹲伏的阿鲁补蹬个正着。
阿鲁补随即一栽,手里鹿角般的弯刀同时递出,分叉的刀刃瞬间割开青狮和尚的小腹皮肉。
白欣如长剑抵住富察阿朵,急声喝道:快退回来。
只见,被踢倒的阿鲁补又弹了回来,手里的刀化为数十个银点,以切、削、划、撩、劈、扫、提、戳的方式反攻青狮和尚。
单这一回合,阿鲁补就明显强出对方不少,硬吃一记“敬佛怀心腿”还能反击,可见其身体有多强壮。
青狮和尚听到白欣如呼声,一式少林的“梅花步”虚晃后退,肩头仍是让刀尖划开一道血口子。
阿鲁补见青狮和尚已退,对面人又多,也不敢冒然再攻,收刀回守。
另一边,金兀术遇袭,神情颇为冷静,动作更是沉着。
他人未转身,就一剑刺出。
这一剑刺的很“鬼”。
你根本看不清金兀术是如何起手出剑,剑就鬼魂一样凭空冒出来,并且又快又疾。
王小石面对鬼魅般的一剑,凌空侧翻避过,剑锋划过他的衣襟时,陡然一停。
停的很突兀。
很怪。
金兀术的剑势也变了。
变怪了。
只见,定秦剑的上剑锷,下剑锷一齐上斩王小石。
剑是双刃,当然有上下两处剑锷,但金兀术这一剑竟然把两边剑锷同时斩出。
剑法委实太怪,简直怪的离谱。
王小石右手腕一振,一枚石子“噗”的打出,“叮”的正中定秦剑的剑脊。
石劲奇猛,登时金兀术随着定秦剑一沉,剑身震颤,剑锷再也砍不上去。
同时,王小石左手食指屈弹,一道指劲弹向对方“膻中”穴。
金兀术一剑不成,指劲又点向自己,转瞬收剑就走。
他剑收的快,躲的快,退的快。
甚至身法带了点妖气,像名妖艳的女子在妖歌曼舞。
金兀术妖娆的避开指劲,周身已升腾起一圈令人颤栗的杀气。
杀气旋即化为魔气。
一时间,魔气四溢。金兀术掌中青芒暴盛,攻出魔性大发的一剑,剑指王小石的心窝。
观战的白欣如看到此处,不得不承认金兀术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