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给你端水喝。这水你一定要喝!”冷奕薇把水凑到冷奕寒的嘴边。
她晚上主动帮大家盛粥,轮到冷冽时,特地往稀了盛,然后等大家休息后就守在外面,等着冷冽起夜。
今天晚上是最后的时间,不能再等到明天,否则会伤了冷奕寒的身体。
“哥,你快喝!”她催促道。
“我也渴了,给我喝吧!”
上官琅玥从冷奕薇的手里夺下那碗水。
冷奕薇一声惨叫,吓得从床沿上跌坐到地上。
她的眼睛刚适应了这间屋子的光线,也看到身后的上官琅玥。
今天晚上,上官琅玥一直睡在对面的铺上,而冷冽则缩在冷奕寒的脚边。
上官琅玥吹燃了火折子,点上灯。
“你!你怎么在这里?!”冷奕薇颤抖的手指着上官琅玥,厉声问道。
“笑话,夫妻俩住一屋有什么问题?”上官琅玥冷笑道。
冷奕薇半天没有出声,然后幽幽叹了一口气说:“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
“确实早就知道了,而且是很早,在你刚下毒之时。那日在客栈就知道了。”上官琅玥笑道。
那日怕他中了硫磺之毒,细细检查过,于是也发现了别人下的毒。
而冷奕薇还天真地以为两人正在闹别扭,并没有单独相处过。
两人十分有默契地没有把这件事情公开,而是一边解毒一边寻找下毒之人。直到有人想把脏水泼到她身上,这才锁定了冷奕薇和宋清媛。
毒早就解了,这几声咳和脸色不好,是上官琅玥给的无害的药而已。
昨天在马车上,他一咳,上官琅玥就去摸脉,也是担心的。
“我看你这比那人的毒还毒些,脸都黑了。”他笑着摸摸自己的脸,脸色不好,是冷冽说的。
“怕吗?”
“不怕。”
冷冽等她走了以后悄悄问:“这又何必,知道是谁下了毒了就行,还药您做什么?”
“不给她药一药,如何解气?再说,这旅途太过无聊,她想玩,就陪她玩吧。”冷奕寒被药了,还很开心的模样。
“你们俩真是……我服!”冷冽十分无奈。
冷奕薇与宋清媛陷害不成,又想了一招苦肉计,只是没想到全部被上官琅玥拿捏,那个请来的郎中也落荒而逃。
上官琅玥一直称无事,就是要让冷奕薇急啊,急到自己想办法来送解药。
她的感觉没有错,这冷奕薇对她哥就是有别的感情,一看到两人吵架决裂,马上就想再推一把。
“薇儿,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我不明白。”冷奕寒从床上坐起,耳朵找着冷奕薇的方向。
“哥,她帮你解毒了吗?”
“早已解了。”
“那就好。”冷奕薇擦了一把眼泪。
“为什么这么做?”
“不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就不想她当我嫂子。”冷奕薇恨恨道。
“这倒是实话,我怀孕期间,一共摔了三回,每一回都少不得你的身影。现在想想,怕是从我一进门,就已经是你的眼中钉了吧!”上官琅玥盯着她的眼睛说。
上官琅玥只觉得后怕,现在想想自己一看到她,就浑身不舒服,是有原因的。
细细搜索了关于原主和她之间的记忆,每次出事,她都是第一个出现呼救的,那时她只不过十二、三岁,在别人眼里还是个孩子,原主也并没有往她身上想。
原主是善,但不笨,知道有人要害自己。
到最后快生时,怕再出意外,再也没有出过房门,也没有让任何人来探望。
就连生产,也是两个并未生产过的婢女越冬与越夏接的生。接生婆和公主都被拦在屋外。
良善温婉的她,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得歇斯底里,枕下是剪刀,谁要反对或者硬来,她随时准备一尸三命。
她不知道,目标从来都只是她,而不是孩子,普通人摔一跤又怎么会死,但孕妇就不一定了。
这些事,冷奕寒并不知道,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说。
他真不敢相信,那么可爱的小梨子和小桃子,居然是死里逃生无数次才存活下来的。
他哽咽了,摸索着去握上官琅玥的手。
“恐怕你不是不喜欢我,而是不喜欢任何女人当你的嫂子吧!”
冷奕薇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呵呵呵呵,你说对了……呵呵呵呵……他不是我哥!我不要他做我哥!”
“你不要再说了!”冷奕寒冷冷道,“冽!进来!”
冷冽还没进门,就见冷奕薇突然跳了起来,她不知何时藏了一把小刀,直接朝上官琅玥刺来。
灯光昏暗,扑上来时,上官琅玥才看到了她手心里明晃晃的刀,就朝床边一侧身躲开,却是没有站稳,坐倒在床上。
冷奕薇再次朝她刺来,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闪,坐在床边的她,身后是冷奕寒。
刀落时,冷奕寒握住了刀刃,上官琅玥的腿已经踢出,正中冷奕薇。她飞出去时手中的刀未松,将冷奕寒的手拉了一条血口子。
冷冽控制住她,怕她再发难,只得打晕了。
“捆了扔床上,请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