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那我先回去了。”
房高兰瞧出了花柔含的不耐烦,便连连点头,退了出去。
刚出去,房高兰就回头瞪了一眼花柔含。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司法长老的五弟子,我姑母还是司法长老的三弟子呢!
花柔含拉开门走了出来。
房高兰的眼神还没有收回来,顿时被花柔含全部看见,房高兰连忙改为满脸堆笑,逃也似的离开了。
花柔含摇了摇头。
心术不正,迟早自食恶果。
……
白夭夭和花宁两人从外面回来。
刚好就遇见了房高兰。
房高兰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她胆怯的模样,被其他人看在眼里,顿时都露出一副意味来。
房高兰耳垂一红。
不行,若是就这么怕了白夭夭,以后一定会被其他人看轻,到时候随便什么人,都能来踩她一脚。
“白夭夭你别得意,你马上就要倒霉了!”
“哦?怎么?去找靠山了?你北瀚国在乾元宗的人不少么?说出来我听听你的靠山是谁啊,好让我也去找几个长老说到说到。”
白夭夭闲来无事,这房高兰找上门,正好拿来解解闷。
“我的靠山就是……”
房高兰险些脱口而出,再细品白夭夭这话不对,连忙改口:“我能有什么靠山,我没有靠山,你别胡说八道!你昨晚没有回来,你昨天还动手打我,你马上就要被执法师姐处罚了!哼!”
“哦?是么?那就等执法师姐来了再说吧。”
白夭夭懒懒道。
就在此时,花柔含从外面走了进来。
房高兰眼角余光,瞧见了花柔含,立即像是抓住救星似得,朝着她小跑过去。
“执法师姐!执法师姐!”
“就是她们两个!”
白夭夭、花宁转过身来看向花柔含。
花柔含一眼看到了花宁,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心中暗道,竟是个数千年的树灵,身上居然没有半点妖邪之气,只有纯澈的木系灵气。
这可是难得的修丹道之才。
花柔含的神情之中,充满了惊喜。
花宁被她这眼神看的心虚。
难道,她发现我不是人了?
花宁悄悄往白夭夭身后躲了躲。
白夭夭也猜测到这花柔含八成是看出花宁的真身了,不过没关系,根据前世记忆,白夭夭记得这乾元宗有不少花草灵,只要没有作恶之心,乾元宗不在意这些。
花柔含收回了眼神,柔声问她们。
“昨天,你们动手了?还有,昨夜你们为何不在宿寝里待着?”
白夭夭淡定回道:“昨天是我动的手,不过也只是自卫而已,她先要打我,我回击。至于为何不在宿寝,我既已经惹了她们不高兴,怕睡熟之后,遭人算计,便和花宁,一起去了林子里打坐到通宵。”
花柔含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正当防卫,也不算过。打坐到通宵,也算是勤奋。”
花柔含扫了一眼房高兰众人,尔后道:“既然你们两人在这里住的不自在,今明两天就先和我凑合一下吧。否则若休息不好,怕是会影响测评。”
“执法师姐!”
“你别听她们的,她们在狡辩,昨日分明就是她们挑衅在先!”
房高兰听了花柔含的审判结果,气的高声大喊着。
花柔含眼眸微眯,低呵。
“你们正当乾元宗是颠倒黑白的地方么?”
说罢,她抬手一吸,屋内房梁之上的一枚苹果大小的水晶球便落在了花柔含的掌心,她左手捏诀对着水晶球一指,昨晚的事情就一五一十的在里面显现出来。
白夭夭:唔,玄幻世界的监控器。
房高兰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主动挑事,我念在你已经被教训了,所以便想着饶你一次,不惩罚你,你如此不知悔改,是想要我再依照乾元宗的规定,抽你三鞭?”花柔含低呵。
房高兰吓得连忙弯腰躬身。
“不,弟子知错,还请执法师姐恕罪。”
“嗯,那便如此吧。”
花柔含挥袖,手中的珠子,重新飞回了屋内梁上。
她扭头又看向其他女弟子。
“你们也收敛些,别把山下的污秽事情,带到这乾元宗上来。”
“是。”
众人跟着应声。
富月云亦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这件事情最终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花柔含带着白夭夭和花宁离开。
房高兰这才抬起头来,她的眼圈微红,又气又恼又理亏,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其他人扫了她一眼,立马避之不及的散开,全部不搭理她了。
房高兰气的跺脚。
……
白夭夭跟在花柔含来到了她的房间。
一进门便是普遍而来的兰花清香,一眼看去有春兰、台蓝、剑兰、墨兰,还有许多白夭夭都叫不出名字的。
白夭夭瞧了她一眼。
这个女孩子,倒很聪明,完全没有信房高兰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