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单独的院落。
房高兰从侧门跨步进去。
正屋有个女子正在打坐。
房高兰还没进去,就瞧见房瀚已经跪在了地上。
“姑母,您可一定要替我好好的出出气!这几个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压根就没将我们北瀚国放在眼里。”
“没将我们北瀚国放在眼里也就算了,也没有将你放在眼里啊,我都告诉他们了,您可是执法长老的三弟子,他们还是对我一点都不恭敬,他们这是在打您的脸啊!”
“三日后的测试,您一定要给他们几个加大难度,弄死他们!不然,叫他们在这乾元宗站稳脚跟,一定会对付我们姑侄!”
房琴韵睁开了眼,扫向他。
“我看是你闹事在前吧,我还不知道你?我可提醒你一句,这里是乾元宗不是北瀚国,你给我收敛一点,否则犯了事情被逐出山门,我可保不了你。”
“天地良心啊,姑母,那几个人里,就数那白夭夭最是嚣张!”房瀚抬手指天做发誓状。
房高兰一听‘白夭夭’三个字,连忙跑了进去,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
“不错,姑母!那个白夭夭太嚣张了,今天一见面,瞧见我就二话不说的把我打成了这样,您快看!”
房高兰抬手指向自己的脸。
房瀚和房琴韵一同朝着房高兰看去。
两人都被房高兰肿胀的脸,吓了一跳。
“这、这是那白夭夭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