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被赤霄指着，心里涌上酸楚。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到赤霄上。剑身随即发出更加剧烈的嗡鸣和震动。
“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用赤霄指向我。”
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泪眼汪汪的看着少年，委屈而可怜。
徐玄朗垂眸看她，眼底晦暗不明。
他记得那个承诺，那场月下篝火，那个在人群中翩翩起舞的小姑娘。
她的长发扬起，裙角飞舞，一颦一笑摇曳了星云，那样的场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他握紧手中的赤霄，沉声道：
“可你对我下蛊。”
“我很感激你救了我的性命，但你对我下蛊，玩弄我的感情。”
“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没有……”
阮娇想反驳他，但是她哭得太厉害了，一直打嗝，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泪眼朦胧中，只见徐玄朗把剑收起，他说道：
“之前你救了我一命，这次幻境我救你一命。”
少年冷清的声音响起：
“从此以后，我们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