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府里的那些女人。
贺旸也经常会在折腾狠了后,对她们甜言蜜语:“想要什么?爷给你们补偿。”
有知情趣的女人就直接要她们想要的。
比如衣服首饰。
又比如给她们家里的哥哥弟弟们谋一份差事。
有些矫情的女人就会含羞带怯的说:“能伺候国公爷,是我们的荣幸,不要补偿。”
每每这时贺旸都觉得她们虚伪。
但是从来没有人像胡幺幺这样要求:“她只要他!”
这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满足。
贺旸知道他不该答应的。
如果再被周氏发现,她一定会很气,甚至跟他闹!
就像秦雨摇所说得那样。
周氏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不想在她生命最后的日子里,还让周氏有所遗憾。
但胡幺幺带给他的心头悸动,是怎么都压不下了!
贺旸发狠的捏住胡幺幺下巴,声音冷冽如冰:“你可真是下贱。”
胡幺幺心里一紧。
难道她猜错了?
可贺旸昨晚那么凶,那么狠,恨不得把她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不信贺旸不想要自己。
果真。
贺旸接下来的一句是:“你先回胡家吧,本国公抽时间会去找你的。”
胡幺幺声音越发的软:“幺幺等你!”
贺旸刚要转身离开。
忽然她大胆的凑近男人耳边,声音软中还带着一丝颤:“国公爷,人家喜欢你这么粗鲁,捏我下巴的那刻,感觉国公爷好男人!”
“该死!”贺旸咒骂一声。
如果不是在镇国公府,如果不是顾忌着周氏。
他此刻一定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你真是够放荡!”贺旸一边骂她,一边又被勾得晕晕乎乎。
胡幺幺离开后。
贺旸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飞了。
不过再如何心动,也不会让他公然给周氏难堪。
自今日起。
贺旸没再去找过府里的其它女人,一直都宿在周氏那里。
外人,甚至连周氏都以为贺旸是在补偿和讨好周氏。
只有贺旸心里明白,除了胡幺幺,他好似对别的女人都没了兴趣。
不对。
也是有一点例外的!
那就是周氏,他从来没对她厌烦过。
就像当初,他那么喜欢花氏,别的女人都分不走他的宠爱,更加不能让他留宿。
唯独周氏可以!
说起来,贺旸也不知道对周氏是什么感情?
他为一个女人疯狂的时候,唯独她可以分走三分宠爱。
但周氏从来没有让自己疯狂过!
他在和周氏最甜蜜的时候,也经常去宠幸别的女人,从来没给过她唯一。
腊月十五。
一连十几天的雪。
粮食和药材的价格飞涨。
从腊月初二到腊月十五,短短十多天的时间,就已经涨了三倍。
而在夏家的夏长弓。
却是对秦雨摇有所好奇。
她真的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吗?
夏长弓总觉得秦雨摇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不然在冬日宴上,那么羞辱镇国公府五公子,非但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还被整个镇国公府如珠如宝的捧着?
第一次做生意。
储存的粮食和价格,都翻了好几番。
在这期间。
夏长弓曾给秦雨摇递了消息,询问:“我们存了那么多的粮食,现在是不是可以出手?”
秦雨摇只回了三个字:“再等等!”
粮食和药材价格最贵的时候。
是在腊月二十四之后。
秦雨摇想等到那个时候再出手。
不过说起来,秦雨摇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大雪下到腊月十六左右,会停下五天。
那五天的时间。
她要举办一场宴会。
以秦雨摇的身份,宴请这满京城的贵妇人。
犹然记得上一世。
在腊月二十四以后,药材价格飞涨。
特别是那些贵妇们,千方百计的想多买一些治疗和预防瘟疫的药材。
她有两个药材铺子,也储存了一些药材。
就想以镇国公府五夫人的名义举办一场宴会,想免费送些治疗瘟疫药材给那些贵妇,同时也想和她们交好。
结果!
那场宴会,没一个贵妇来。
别说是外人,就连镇国公府的嫡系,都没给自己面子。
也就自家人和几位想看笑话的嫂嫂,来参加了秦雨摇的宴会!
真的好丢脸!
——上一世的贵妇宴——
那天,秦雨摇满心欢喜。
为了这场宴会,她提前准备了七天。
发给京城那些贵妇人的药材包,都是秦雨摇亲自准备的。
每一个药包,都是秦雨摇亲自配比,就连那药包也是用的金丝线和上等苏绣缝制。
举办宴会所用的酒菜,也是秦雨摇自己掏的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