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你除了每天仗势欺人你还会做什么?”
还未等张哲言出声,人群里便有人出来主持了公道。
“就是上一次是抢钱,以后是不是要杀人放火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
因为身边人的奚落,沈望舒很快就恼羞成怒了起来。
“呦,你还以为你是原来的沈家公子呢,听说你叔叔进了大牢,你家欠了人家镇上钱庄子五千两银子……”
听着那一句一句的奚落声沈望舒再也承受不住了,直接同那一群人动起了手。
只是形单影只的沈望舒怎么会是那一群人的对手。
而拐角处的秦淮和江远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也选择了袖手旁观。
直到打的差不多的时候,秦淮和江远这才出手阻止着。
看着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沈望舒,两人更是提不起丝毫的同情。
“赶紧散了,若是等到夫子来了,难道你们也想跟着受罚吗?”
果然秦淮此话一出,众人便看了地上躺着的沈望舒冷哼了一声随后就离开了。
秦淮看着沈望舒语气平和的说着:“今日的课也都已经上完了,你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说完之后秦淮和江远就离开了。
“那个沈望舒平时那么张狂,你干嘛还要管他啊!”
平日里那沈望舒嚣张到连身为学掌的秦淮都不放在眼里,只是之前众人顾念着沈从山和曹家,所以也是敢
怒不敢言。
可如今沈从山和曹永安都已经进了大牢,众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他们还小有些事情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
知道江远想说的是什么了,秦淮反问着。
只要曹恒未倒,曹家就有翻盘的机会,再加上如今朝局动荡,皇上自然也不会轻易处罚曹恒这等为官多年的老臣的!
因为皇上这次是微服私访,所以也未大肆宣扬,只是让工部将一切事情安排好了之后就不动声色的来到了柳松县。
马车里的曹恒感受着马车的颠婆和自己屁股上传来的疼痛,顿时被疼的满头冒汗脸色苍白。
那一旁跟着的小厮一边给曹恒擦着汗一边说着:“其实大人原可以不必同皇上一同来的……”
“你懂什么,若是我在,皇上好歹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我哥哥就永安这一个儿子,难道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这唯一的侄子送死不成?嘶……”
那马车颠簸了一下,曹恒顿时就被疼的龇牙咧嘴的。
知道皇上会在今日抵达柳松县,所以高斌和高贵妃一早便在府门口等着了。
“臣……”
就在高斌和高贵妃要跪下行礼时,却被皇上直接扶了起来。
“无妨都是自家人!”
屋子里的高贵妃当即就跪在地上:“臣妾自知罪孽深重,还请皇上责罚……”
毕竟说到底这件事情终究是曹永安为
了对付自己而生出了,所以高贵妃便赶忙同皇上告罪。
“爱妃这说的是什么话,若是这受害之人都成了有罪之人,那还要朕这个皇帝做什么!”
皇帝赶忙将高云扶了起来,看着受了委屈的爱妾皇帝的心中更是怒意难平。
“如今那曹永安和沈从山在何处啊!”
拉着高贵妃坐到自己身边之后,皇帝便看着一旁的高斌问着。
“回禀皇上,那两人此时正被关在衙门里,静候皇上发落!”
衙门里,洛宁璇有些不解的看着一旁的张廷问着:“大人,您这么着急的叫我们过来是所为何事啊……”
其实具体的缘由张廷也不是很清楚:“听说皇上因为这件事情拍了个朝中要员来调查此事,所以才想叫你们两人来了解一下情况。”
这洛宁璇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按理说这高斌在朝中的职位已经不低了,皇上这次却又派了官员前来,估计这位大人的官职也只会在高大人上不会在高大人之下的。
想着想着,那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便停在了衙门的门口。
张廷带领着衙门里的众人跪在了门口:“下官柳松县典使张廷见过大人!”
“原来你就是张廷啊,高大人曾经和我提前过你,说你这些年矜矜业业一心为百信着想,有张大人如此,也的确是我北梁百姓的福气啊!”
因为离的太远,所以洛宁璇也不能很好的看清那说
话之人的长相。
只是眼前的男人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气,眼睛里有着如同猛兽一般的犀利,虽然男人面带笑容,可是却总给洛宁璇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那笑容就只是凌驾在外表上的感觉。
轩辕宏同张廷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朝着衙门里面走去。
就在路过洛宁璇的时候,轩辕宏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张廷问着:“这二位是……”
“哦,这就是之前被沈县令从平民变成奴籍的洛宁璇!”
张廷示意着洛宁璇耐心的同轩辕宏解释着。
毕竟张廷只是一个衙门的小官哪里见过皇上长什么样子!
一听提到了自己,洛宁璇赶忙慌慌张张的磕着头:“民……民妇洛宁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