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羿：……
视线落在一旁的程氏身上，他脸色有些难看：
“你没有派人教她规矩？”
灵柯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自己，一脸诧异的看向对方：
“你说我叫裴璇？”
见对方点点头，她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时候给我取得名字？我怎么不知道？”
裴羿：……
他都把人接回来了，怎么可能不给对方取名字？
那么这定是程氏没有教导的原因。
程氏见裴羿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急忙开口：
“老爷，当时岚儿重病，我没顾上。”
裴羿淡淡瞥了对方一眼，警告道：
“不可再有下次。”
接着视线重新落在灵柯身上：
“你有没有给你姐姐下药！”
“没有！”
灵柯一脸坦然，见一旁的程氏想要说什么，她继续解释：
“我那院子被围的水泄不通，唯一出门还是前几天夫人通知我去参加游湖，我进府后从未出府，身边伺候的丫鬟也都是府中之人，去哪里买药？”
命人将灵柯的院子围起来，是裴羿下的吩咐，故而周围的下人虽不能称得上武林高手，但也算有些功夫在身。
自己这个女儿虽有些本事，但之前他让人看过，大抵不过是些粗浅的招式，对付丫鬟婆子还行，但对付真正的练家子，自是无能为力。
想清楚这些，他便看向程氏：
“璇儿没有出过门，应该不是她，你再仔细查一查。”
灵柯眼珠转了转，适时出声：
“我听说黄莺姐姐受伤了，现在还没醒，不如爹你亲自审问一下。”
裴羿微微思索后，点点头。
这虽看似是后宅之事，但里面还牵扯到三皇子，还是要查明真相为好。
程氏：……
完蛋！这黄莺若是落在对方手中，岂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