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没有出言，而是沉默着没有开口。
灵柯脚下微微用力，红霞的小脸被挤压的有些变形。
瓜子壳“咔嚓咔嚓”断开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同时断裂的瓜子壳又刺破了脸上的皮肤，加上脑袋被对方踩得疼痛难忍，红霞终于喊道：
“我说！我说！”
接着没等灵柯再次开口，便将程氏的后续安排说了出来：
“夫人准备让奴婢跟在您身边，以后随您一起嫁入武阳王府，成为世子的妾室，夺取世子的宠爱。”
灵柯：……
原主一个替嫁，按照常理来说不可能会受武阳王世子的宠爱，而程氏让红霞跟在原主身边，甚至想让对方爬上武康的床，大抵是为了防止意外，毕竟原主长得确实不错。
至于原主为何对红霞如此恐惧，想必是上辈子红霞没少给原主下绊子，原主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被对方欺负，难免会心生害怕。
但若是如此，红霞不至于将原主害死，且原主对其恐惧多过仇恨，所以只能将对方排除。
那么问题来了，原主到底怎么死的？
难不成她真的要按照原主的轨迹走一遍，嫁给武康那个狐狸？
虽然对方长得人模狗样，但……那金光闪闪的模样，实在是太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