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提你哥!”
丁旭一声怒喝后,便忍不住喘起了粗气。
灵柯等对方的心跳和呼吸重新恢复,方淡淡开口:
“不是你先提的吗?”
丁旭:他棍子呢!他要打死这个不孝的灾星!
“要不是当年你让你哥陪你去换琴弦,他怎么会死!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你!”
丁旭歇斯底里的吼道。
看着如此失态,仿若是个疯老头子的丁旭,灵柯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丁旭以往都只是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厌恶和不喜,这还是第一次说出心底的话。
等丁旭再次平静下来,灵柯方站起身:
“无论你怎么说,当年的事情我虽感到遗憾,但错的并不是我。”
说着走到了门口:
“以后你们两个不要再找我,我会雇个保姆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也算是全了我和哥哥的兄妹之情和你们两个的养育之恩。”
说完面无表情的离开。
原主对自己的父母并没有仇恨,更多的是厌恶自己,而灵柯也不会因为对方几句话便要针对这两个人,给对方养老送终可以说是丁夏阳的遗憾,也是原主作为女儿应承担的责任,她不会拒绝,但别的……
她没必要去和对方扮演母女、父女情深。
灵柯的突然离开,让丁旭气的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灵柯脚步微顿,还是通知了护士,交了住院费后方离开。
趁着还没天黑,她又去中介公司找了个保姆,对方便连夜去医院照顾两人。
丁旭看到来人自然闹腾,却发现自己手机号码都被灵柯拉黑了,而保姆也不是软包子性格,虽尊敬,但大多数只是照顾他和妻子的生活起居,加上医生警告若是他再生气,恐会加重病情,他也只好没再闹腾。
灵柯从保姆口中得知消息后,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时间,灵柯便开始忙碌起来。
培训机构和普通公司的上班时间不大相同,每周三至周日上班,周中下午一点到晚上九点,节假日和周末可能会持续到晚上十点,对于这点灵柯没什么问题。
毕竟于秋阳就算再胆大,也不会大早晨的把小三叫到家里。
不过于秋阳是在灵柯入职大半个月后,才发现的异常。
灵柯下班回来,看到的便是于秋阳一脸不悦的坐在沙发上。
“老婆,你最近在忙什么?”
“上班啊。”
灵柯换着鞋回答。
“你不是已经辞职了吗?”
于秋阳一脸讶然。
灵柯换好拖鞋,朝厕所走去:
“辞职是为了找更合适的工作啊。”
说完便关上了厕所的房门,里面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于秋阳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强行调整面部表情,等灵柯出来后再次询问:
“怎么突然又想要找工作了?我们不是说准备要个孩子吗?”
灵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视线落在了对方的胯下:
“你行吗?”
你行吗?
行吗?
吗?
这三个字不断在大脑中回荡,让于秋阳彻底变了脸色:
“丁春晨你什么意思!”
灵柯收回视线,淡淡开口:
“没什么意思。”
接着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我累了,回头再说吧。”
“你站住!”
于秋阳一脸怒容的站起身,回应他的却只是关门的声音。
看着紧闭的房门,于秋阳脸色越发难看,愤恨的锤了沙发一拳,快步回了自己的卧室。
接着灵柯便看到对方开始给人打电话。
“宝贝,丁春晨怀疑了。”
于秋阳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难看。
似是对面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微微和缓:
“好,我听你的,不过当晚你要过来。”
灵柯听着于秋阳的话,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之前她一直以为算计原主的是于秋阳,但怎么眼下听着两人的对话,这算计原主的更像是于秋阳的那个小情人啊……
顾子煜……
灵柯确定原主并不认识叫顾子煜的男人,尤其对方好像还是学的医学,她一个艺术生,更是没什么牵扯了。
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且她近日又忙着练琴和申请国外那家音乐学院的研究生,加上按照丁秋阳话中的意思,对方会在当晚过来,也便没有再多想。
当然她自然也不可能什么准备都没做。
灵柯这边按兵不动,果然在两天后,刚回到家,便见于秋阳手中握着一枝玫瑰站在门口,餐桌上摆满了烛光晚餐。
知晓对方准备再来一次,灵柯这次没有拒绝。
这段时间来她也给了于秋阳和那小三舞台,但那小三却从来没有来过家中,那么也许这件事才是事情的转机。
灵柯挑挑眉,询问道:
“这是做什么?”
于秋阳将手中的玫瑰递到灵柯面前,一脸温柔的开口:
“老婆,前两天你的话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