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妈有经验,咱们得听妈的。”
“老婆,我妈说家里没米了,你给妈打点钱。”
“老婆,我妈说你还在月子里,会把晦气传给我。”
“老婆,我妈说……”
本就有些内向的赵静被前来伺候她月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沈娴,以及盛涛的“我妈说”搞得直接得了产后抑郁症。
在众目睽睽下原主抱着女儿跳楼身亡。
江城最近几年忙于展会,且盛涛和沈娴一直瞒着,加之原主也因产后抑郁减少了与对方的联系,江城还以为女儿忙着照顾外孙女,也便没有多问。
等原主死亡后,经过私家侦探的调查,他方得知了事情的经过,顿时后悔不已,看着仍旧假模假样的盛涛和沈娴,提刀便要把两人给剁了。
然他毕竟上了年纪,被盛涛反杀。
最终法院因为盛涛身上也有伤,判决他属于正当防卫。
盛涛甚至还继承了江城名下过亿的财产,成为人生赢家。
灵柯看完这一切,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她不是一个会对别人的人生进行评判的人。
江静放弃深造,而选择迈入婚姻,想要构建一个小家,其实并没有什么错误。
女性选择爱情、选择家庭,本身并没有错误,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想要拼事业,都想成为新时代令人标榜的独立女性,小家有小家的乐趣和幸福,别人无可指摘。
但江静却看错了人。
盛涛可以说是个好儿子,但他在结婚后并没有平衡好妻子和母亲的关系,甚至于对母亲的话唯命是从,让妻子受委屈。
只能说对方就应该陪着他那个妈,生活一辈子,永远不要结婚,省得祸害别人。
灵柯现在来的时间虽说不上早,但也还算合适。
因着沈娴的离开,原主和盛涛有了矛盾,但最近盛涛总是哄着,原主也不想因着此事让两人的关系恶化,故而便各退一步,准备今晚弥补结婚当晚的洞房。
但眼下,灵柯可没有继续和对方为爱鼓掌的打算。
原因很简单,她嫌弃。
盛涛就应该和他那个绿茶妈相依为命,两人永远都不要分开。
她可不愿意委屈自己和对方这样一个既不帅,又没有主见,还没有魅力的男人上床。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眼下已晚上十点,想着明天还要上班,灵柯便关了灯,准备先睡了。
盛涛洗完,见浴室的挂杆上并没有浴巾的影子,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但也并未放在心上。
看了镜中摘掉眼镜显得有几分帅气的男人,他顿时心下满意了几分。
说实话,他的样貌虽不出众,但能够摘得美院国画系的系花,自然也莫名有了几分自傲。
收拾好心情,盛涛赤裸着身子推开房门,抱怨道:
“老婆,你怎么没把浴巾拿进来啊。”
看到门口的浴巾,他拿起后擦着头发,朝内走去。
然看着空荡荡的大床,他一时有些诧异。
“老婆!老婆!”
大声喊了两句,见无人回应,他顿时皱了皱眉。
推开房门,走入客厅。
见对方的包包和鞋子还在玄关处,他有些疑惑的四处寻找。
厕所、厨房、书房和衣帽间均未看到对方的身影,他方走到次卧的门口,准备打开房门看一看。
却发现房门被锁了。
“老婆!老婆!你在里面吗?”
盛涛拍打着房门,大声喊到。
灵柯接受了这么多记忆,虽说并不至于和最开始那把头晕脑胀,但因着原主死前的怒气,心情也有些不太好,此时刚睡着,便被盛涛吵醒,顿时一脸阴沉:
“滚!”
盛涛听到声音,一脸诧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再次敲门:
“老婆!老婆!你开开门。”
灵柯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刚想要起身将对方打一顿,猛然想起原主的人设,只得强压住怒气,用有些困倦的语气开口:
“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咱们先分开睡吧。”
盛涛听此,一脸担心:
“老婆,你开门,让我看看你,若是当真病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灵柯:妈的好想打人。
“我大姨妈来了。”
灵柯只得咬牙切齿的开口。
听此,盛涛敲门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哦”了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灵柯听着对方离开的脚步,嘴角微勾。
对于盛涛的反应根本没有任何意外。
毕竟对方那个妈可是说了女人的月经可是最为脏污的东西,若是察觉到自己老婆来大姨妈了,一定要分床睡。
原主其实一开始还不清楚,且盛涛每次见她来了月经,会主动提出分房睡,理由也很合情合理,防止自己影响她休息。
原主本就是个腼腆的性子,加之她一向月经期间肚子疼的几乎要昏厥,自然也没心思理会对方。
这还是后来原主生产后,排恶露的时候沈娴当着盛涛的面说的,对此盛涛也是一脸认同。
灵柯翻了个白眼,盖上被子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