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收敛情绪)南烛,何事如此惊慌?”
南烛:“南烛今日奉公子之命去给王掌柜送银两和补品,却见百草堂一片狼藉……王掌柜他……死了。”
素问:“(跌坐在椅子上)你说什么!”
药铺伙计:“今日一伙人来店里收购药材,王掌柜不允,说这是给自家留的。他们人多势众,还个个会武功,王掌柜一个人冲了上去……结果……”
药铺伙计:“(抹了抹眼泪)您是素问公子么?王掌柜之前有一封信让我给您送过去。后来给耽误了。”
南烛见你愣神,接过了药铺伙计要交给你的信。
素问:“(双手发抖,不敢拆开)南烛,信里写的什么?”
南烛:“王掌柜说当日与陵游师兄发生冲突,都怪他没有解释清楚。望您莫要为此责罚陵游,伤了师徒之间的情分。”
素问:“(神色痛苦)南烛,厚葬王掌柜。其家人以后都归神农阁赡养……”
他见你神色有些失常。
南烛:“公子您要去哪?”
素问:“(摆手)不必管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你出了百草堂,向一家酒店走去。
素问:“(醉醺醺)小二,上酒!”
酒肆伙计:“爷您不能喝了,您已经喝了七坛了!再喝您就自己回不去了!”
素问:“(拍桌子)你管我做甚,还怕我付不起钱么!我是神农阁素问!素问你知道么!”
酒肆伙计:“爷,您省省吧!这寻鹰大会一开,十个疯子有九个说自己叫素问。”
素问:“(大笑)素问有什么了不起的!素问就是个蠢货!嘿嘿,还是阿之说对了,我就是个蠢货!”
素问:“(忽然抽泣起来)我逼走了对我好的陵游,害死了对我忠心的下属。我不是蠢货我是什么!”
酒肆伙计:“我不管您是什么,您先把酒钱付了吧!”
素问:“笑话!我怎么可能没钱?”
素问:“我只剩钱了……”
素问:“哎……我、我的钱袋呢,我的剑呢?”
这日,你素问大公子喝得昏头转向,又丢了钱袋和佩剑。
最后竟沦落到被酒肆伙计拳打脚踢的份……
酒肆伙计:“我呸,还素问呢!你这种没钱还充大爷临安城里多了去了!”
他抢过你腰间的玉佩。
酒肆伙计:“你身上就这东西值钱了,今个抵酒钱了!”
你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
素问:“还给我!那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你不能拿走!快还给我!”
风刹:“小二,这锭银子爷赏你了。把玉佩给他。”
酒肆伙计:“(眉开眼笑)行行行!我正想着等过几日他来付了酒钱就还给这位爷呢!”
酒肆伙计将玉佩还给了你就笑着离开了。
那人身旁站着的一个书生望着你远去的身影,难以置信。
韩修竹:“教主,那个醉酒之人当真是素问?”
他听后只是笑了笑。
风刹:“人嘛,难免有几个想逃开的事儿嘛……”
风刹:“啧啧,就算是鹰扬那小子,穆清清刚死的时候,也有三天喝的烂醉如泥。”
风刹:“韩酸子啊,你派个人跟着他点儿,别让他掉沟里摔死了。”
韩修竹:“修竹知道了。教主您方才说……上一任左护法鹰扬也曾酗酒?属下听闻鹰扬律下甚严,律己更严……”
风刹:“啧啧,这有什么可稀奇的,不都是人嘛。哪怕是神仙,也难保不会从天上掉下去。最后是英雄还是孬种,就看他能不能再爬起来了。”
韩修竹:“(一脸崇敬)果然不愧为教主……教主洞察世事,言简意深,修竹闻之胜读十年圣贤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