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毫无睡意的柳潇云进空间开始忙活着,五十亩的庄稼已经成熟,她先将自动收割机安排上,随后敲晕两只鹌鹑准备喂两只小鹰。
两只小鹰长的很快,可以扑棱着翅膀随意飞几下。
只是它俩这小眼神总盯着野兔是怎么回事。
柳潇云将两只鹌鹑丢给它俩,“你俩看什么呢,快点吃鹌鹑肉肉!”
洗洗手,摘了三个桃子,她吃一个,剩下的两个投喂给小白。
嗯?白狐呢!
它蜷缩着肥胖的身体在草地上睡大觉,一地的鹌鹑蛋还没有捡呢!
柳潇云喊了一声,“白狐!”
白狐尾巴轻轻抖动,继续装睡。
臭狐狸,真会装!
柳潇云正准备教训白狐,白狐已经起来乖乖的去捡鹌鹑蛋。
自从让白狐捡鹌鹑蛋,它已经不顾及身材,肥的真是没眼看了,看来没少吃鹌鹑。
鹌鹑自繁自养,生长很快,每天捡鹌鹑蛋,白狐已经放飞了它自己。
柳潇云没再理它,吃完桃子就回了书房。
她坐在书桌前,拿着那块玉佩思索,洛墨寒,会是他吗?
如果是他,在灭山匪的时候,他可能已经让手下查了她的名字,然后从那时就一直跟踪她。
后来,笃定她能灭头狼,再次找到她合作。
如果说灭山匪是无意中遇见,有了首次合作,那第二次合作呢,借她之手灭群狼,应该是是他有意图之!
灭山匪也好,灭群狼也罢,也为村民们减去了潜在的危险。
他和她两次合作,应该是双赢!
他说到了临安府城,会有话对她说!
他想说什么!
安王!洛墨寒!呵呵!当真身份特殊显赫!
不想那么多了,该来的总会来!
她回了帐篷,点根安神香渐渐入眠。
次日清晨,大家起来之后开始忙碌,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简单吃点东西,柳秉德领着村民们接着赶路。
……
时间一天天过去,越往南走,官道两边山色青翠,层峦叠嶂,空气愈加清新湿润,大家心里明白,应该快到临安府了。
官道上行人车辆不少,但也只有他们这两百多人,男女老少,拖家带口,有马车、牛车、手推车,如此浩浩荡荡的队伍,最是拉风,一路上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山一程,水一程,经过多日的长途跋涉,这一日巳时,终于到了临安府城下,远望,城门巍峨,城墙绵延。
走近了,当看到高大庄严的城门上方,正中刻有临安两个大字,大家情绪开始激动。
“快看,城门开着呢!”
“到了!到临安府了!”
此时此刻真的想欢呼,不知道念叨了多少次的临安府,他们真的到了!
临安府城门外有官兵守护,不断有百姓出入城。
那些进城的百姓,官兵检查一下就给通过。
大家心里忐忑不安,城门外没有难民,也没有看到难民安置点,应该不会将他们拒之城外吧!
柳文昌拿着同窗的推荐信,准备上前打听情况。
守护城门的官兵早已经注意到这一群人,拖家带口的两百多人,走到哪里都引人注意。
两个官兵向他们走了过来,“你们是哪里人?来此何事?”
柳文昌连忙走上前,“回官爷,我们都是徽宁府潞集县柳家村人,遭到旱灾,逃荒至此,在下有封致湖县刘县令刘大人的推荐信,劳烦帮忙通禀。”
说完,将同窗写的推荐信递给两名官兵。
湖县是临安府的属县。
两名官兵有点疑惑,从徽宁府来的?这群人是整个村逃荒的?还有给刘大人的推荐信?
又看了看这两百多人的队伍,扶老携幼,不但有马车,还有十几辆牛车,十几辆手推车,车上还堆满了行李家当。
只是这些人个个精神抖擞,红光满面的,也不像是逃荒的呀!
他们见过逃荒的难民,逃荒的哪一个不是面黄肌瘦,饿的路也走不成!
一个月前,有不少徽宁府的难民逃荒至此,知府大人都已经将他们安置妥当。
可最近没有看到难民,更别说是整村的逃荒难民。
两名官兵又认真的检查一下,“你们先在此候着!”
他俩做不了主,需要去禀报他们的头儿。
柳秉德与贺猎户很是紧张,在此之前,已经让村民们将利刃都藏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两名官兵又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官兵,“你们都是柳家村的吗?你们村的里正是谁?”
柳秉德慌忙走了出来,“我是柳家村的里正!我们都是柳家村人!”
两名官兵上下打量一番,接着又问,“你叫什么名字?有路引吧!过来一下!”
柳秉德走了过去,“我叫柳秉德,是柳家村的里正,有路引,户籍文书也带着呢!”
两名官兵认真的检查了一下,随后对柳秉德说,“让你们村的村民都排好队,拿出来户籍文书准备登记!”
大家早已经将户籍文书准备好,户籍文书太重要了,里正提前提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