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赐,我现在说不去了,你会不会……”
盛恩赐都没等帝羡的话说完,就一个很冷很冷的眼神扫向他俊朗的脸庞,字字清晰道:“你要敢说不去了,你试试看。”
她在威胁帝羡。
面对其他人,帝羡就是高高在上的霸道阔少。
可面对盛恩赐,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疼爱自己老婆的好男人罢了。
惹老婆生气的事情,帝羡是绝对不会干的。
因此盛恩赐刚说完,他连忙应,“去,必须去。”
盛恩赐很满意帝羡的‘识时务’。
她嘿嘿一笑,挽着帝羡的胳膊,“那走吧。”
说实话就是,中午盛恩赐也没有吃痛快,她希望今天晚上和帝羡一块去,把中午的遗憾弥补回来!!
……
陈燕婉和乔诗语,曾经根本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甚至于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们还因为一些小事恶语相向过。
直到后来,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盛恩赐。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自那之后,陈燕婉和乔诗语就一直不紧不慢的来往着的。
陈燕婉在醉虾居跟盛恩赐发生的事情,乔诗语一得知就立刻赶到她家了。
“燕婉,你跟我说说,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况,那盛恩赐怎么就……”
陈燕婉脸肿的厉害,虽然及时用冰块消肿了,却也作用不大就是了。
未等乔诗语的话说完,陈燕婉就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然后声音哽咽万分道:“她就打了一通电话,陆家就把醉虾居给卖了,我问过了,是真的。”
“盛家都倒了,她盛恩赐到底凭什么啊?”
乔诗语对此也很吃惊,但很快,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陈燕婉,“她说丈夫姓帝,可是真的?”
陈燕婉很笃定应:“嗯,是真的。”
“我打个电话问问,你先别哭了,等我回来。”乔诗语说完就去了阳台外头给元澜依打电话。
元澜依接了后,都没等乔诗语开口,便凛声说道:“如果你是想问盛恩赐的事,不用问,是真的。”
港城,元澜依安插了眼线。
所有发生的事情,基本上都了若指掌。
乔诗语听元澜依如此说,也并不意外就是了。
她的澜依姐,手段自是了得,必定不能骗她。
“澜依姐,我记得你打小就和帝家小少爷有婚约,该不会盛恩赐那个小贱人……”
“诗语。”元澜依都没等乔诗语话说完,就唤了她,“你会帮我的,对么?”
帮元澜依?
乔诗语当然会。
“澜依姐,你有什么不方便做的,交给我去做就行,我一定给你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电话按断,元澜依嫌弃唇角,笑的好不张扬艳丽,“我现在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诗语,你……”
元澜依还说了挺多话的,乔诗语听完,表情特别兴奋的追问,“澜依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永远留在那儿。”
……
乔诗语打完电话回到房间里头,陈燕婉就激动地拽着她的胳膊,问,“诗语,怎么样了?”
“盛恩赐法律上的丈夫,的确是姓帝。”乔诗语表情冷漠异常,“帝羡,帝家最小的少爷,燕婉,你不陌生吧?”
陈燕婉一听,当即愤怒不已。
“我哥哥为了她而死,她竟然攀高枝跟帝羡扯上了关系,还利用帝羡来欺负我,岂有此理。”
陈燕婉这么说的时候,已经把小糯米当成了盛恩赐和帝羡的孩子。
正因如此,才更是替哥哥陈明池觉得不值。
“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燕婉,我会帮你的。”乔诗语冷不丁的接过陈燕婉的话,认真道,“你可以无条件的信任我。”
陈燕婉:“诗语,还得是你对我最好,谢谢你。”
“我们是朋友呀,朋友之间,谁说这个?”
陈燕婉轻“嗯”了一声,然后追问乔诗语,“我现在该怎么做?她有帝羡庇护,我……”
乔诗语笑着凑到陈燕婉耳侧,用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燕婉,你……”
……
醉虾居人满为患。
帝羡和盛恩赐到的时候,连个位置都没了。
对此,帝羡很不满,对着正恭敬招呼他们的经理道:“立刻清场。”
经理:“???”
啥?
清场?
现在客人这么多,清场上菜的都收不到钱了,那岂不是赔死?
“先生,清场恐怕不太现实,要不……”
经理的话都还没有说完,盛恩赐就朝他使眼色,然后低声道:“听他的吧,清场。”
经理一脸错愕,好半晌后才又小声提醒盛恩赐,“老板,您可得想清楚啊,清场的话,今天店里的损失起码达……”
经理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帝羡已经直接递了一张银行卡过去。
这张卡和他给盛恩赐的那张一样,依旧是龙国银行的黑金卡。
看到那张银行卡,经理整个人都傻了。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