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洗完澡,俩人回到粉粉嫩嫩的公主床上。
看不惯古人的内衣,白夙辛这次给楚狰换上现代的苦茶子。
她强硬的把人抱到床上,再次运转异能。
楚狰看着瞬间被铐住的手脚,无力的挣了挣。
“别动,我喜欢看相公脆弱无力只能依赖我的模样,相公有自己的小爱好,也该满足一下夙辛的小爱好。”
白夙辛说话的语气,一改刚才的霸道,变得温柔又宠溺,像一根羽毛一样撩拨着楚狰的心弦。
偏偏楚狰软硬都吃,看着白夙辛那张脸,想着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的理智逐渐溃不成军。
他停下动作,任由白夙辛用手指挑开他的衣襟,露出锁骨和胸膛。
就在楚狰以为这样就可以了的时候,对方又给他放上了药玉。
俊脸绯红一片。
藤蔓开始挠他的脚底心,楚狰红着眼睛,憋屈地蹬腿。
他最怕痒了。
“娘子……”
声音里又带上点哭腔。
白夙辛慵懒的靠在床头,她看他的眼神就像精神域里面的木心石,不断发出阵阵光芒。
听见他喊她,她侧过身,手抚上他的脸,“虚弱的宝贝儿,真让人疼。”
“唔嗯……”楚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大喘着气,泪眼朦胧的望着白夙辛。
尊严像一摊碎片,被他扬进了大海。
“娘子……说……我想…听。”
他红着眼睛,无力的颤抖,委屈又可怜。
好听话。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可能是白夙辛和楚狰两个人都没想过的。
有病的白夙辛终于心软了,她收回在男人脚底心挠痒痒的藤蔓条,却没有松开他的手。
她将男人抱在怀里,禁锢住他的腰,缓缓开口:
“大松王朝其实和我们那个世界也挺相似的,只不过我们的接受程度会比你们好一些,我听方恒说过书,他说前朝皇帝喜欢男子,无视大臣反对,养了个男宠还封了妃号,相公觉得那算不算爱情?”
楚狰注意力大部分都在药玉上,他努力听他娘子的话,把她说的当成是夫子教学,全都记在心里。
这会儿听到提问,他身体紧绷,面色粗红,像个回答不上来的学生。
“若他们与我和娘子一样彼此真心相爱,契合,那便也是一段美好的爱情,只是这段爱情故事或许……”
楚狰闷哼了一下,继续解答,“不为众人所接纳。”
白夙辛笑了笑,收回手,亲了亲他的脸,“相公的回答,多多少少带了些求生欲。”
男人胸膛起伏不定,眼神迷离,眸里含着春色氤氲,实在是诱人。
白夙辛抬手,把束衣带挑下,将衣裙散开。
优越的宽肩,精致的锁骨,健硕性感的胸肌,平整的腹肌,结实的大腿,成功踩在白夙辛每一个点上。
她眯了眯眼睛,把人放回到床上,以便她欣赏。
“简单说,我们那个世界男女平等,爱情观就是,只要对彼此有意思,那就可以尝试着相处,最后再选择要不要在一起。”
白夙辛顿了顿,又道,“男女都可以选择成为主动的一方,有的人会甘心成为弱势的一方,有的人会喜欢占据主导地位。
相公喜欢我,可武力值又没有夙辛高,我也喜欢相公,可我也不愿成为弱势的一方。
山中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相公明白吗?”
楚狰情不自禁的紧了紧谷道,“所以……娘子觉得我是哪种?”
其实这几天从未有过的体验,已经让楚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她所谓的小爱好,让他兴奋也让他沉沦。
可他还是想要在白夙辛这里要一个答案,哪怕这个答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白夙辛好笑的看着他,“就算夙辛让步,相公这种体质,恐怕也没办法成为那个占据主导地位的人。”
“我知道……”楚狰呢喃着,眼神又逐渐变为沮丧,他无力地道:“可是……娘子,我还是无法接受别人用奇怪的目光看我。”
“相公这话说的,相公不想别人知道,难道夙辛就想吗?这里的女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
相公不想别人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当然也不想,让别人发现夙辛如此变态缺德,对夙辛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白夙辛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在我们那个世界,有相公的女子,都是把门关起来,自己过自己的,相公不必担心。”
说着,白夙辛又忍不住在他身上揩了一把,“张大哥也罢,弟弟妹妹也好,不管是在谁的面前,相公永远是相公,是家里的大男人、顶梁柱,是弟弟妹妹的榜样,好大哥。”
“娘子说话可一定要算数。”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楚狰喘着粗气,漂亮的眼眸里泛着水光,“这样不会委屈娘子吗?娘子都感受不到男女之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