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相公很感动,但是相公先别感动……”
“嗯?”楚狰恍惚了一下,没听明白,“什么?”
“夙辛治好相公,只是想更好的拥有相公。”
白夙辛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夙辛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相公觉得呢?”
胡乱亲了下男人的唇角,然后撩开他身上的衣服。
“别……”
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就被扒了个精光,楚狰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脸烧得通红。
……
空间里的闹钟,一晃就过去了三个小时。
再次来到空间外时,俩人又换了一套衣服。
白夙辛依旧是一身男装,怀里的男人则变成了一套曳地长裙。
楚狰浑身发软地靠着白夙辛,嘴唇都在颤抖 。
细看,下唇还残余着齿印。
又被她嚯嚯了一次,时间还越来越长。
楚狰知道这是他刚刚反抗对方的惩罚,可哪怕他气愤到极点了,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在可以控制藤蔓的白夙辛面前,他的一切举动,都不过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楚狰一改往日的硬气,垂头丧气起来。
“相公为何这般表情?方才相公不是还……”
白夙辛低笑着看他,直白的话语,“相公身材是真的好,宽肩窄腰,丰满性感,夙辛真的好喜欢。”
“闭嘴!”
作为女人,她怎么能如此不知羞耻地去对一个男人的身材评头品足?
楚狰又羞又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
“这种浑话,你私底下说说也就算了,今后可不许在外人面前提及。”
“外人?我一直以为相公把我当成外人,原来相公也是一直都把夙辛看作是你内人的,对吗?”
白夙辛一脸惊喜,惊喜过后她又垂眸又抬眸的,娇羞无比。
只是最后看向楚狰的眼神,莫名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这还是相公第一次凶夙辛,不过,既然相公这么说了,夙辛听相公的就是了。”
楚楚可怜的模样,即使知道她的本性难改,楚狰还是下意识收敛了脾气。
“你可能也是第一次做人,不懂这些,以后我教……”
“相公,祸从口出,知道吗?”白夙辛垂眸,看着怀里的男人,表情一下子变了个样 。
她抬了抬眉,语气不明地开口,“相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夙辛是人呢?藤怪可以控制藤蔓,难不成还能治疗相公?还能变东西出来?”
白夙辛凑近楚狰的脸,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相公,夙辛只是喜欢相公,想用夙辛的方式喜欢相公而已,相公何必说出夙辛不是人这种气话来气夙辛?”
“可……”楚狰皱着眉,撇开脸,“你又何苦一直缠着我,楚狰只是想一个人静下来,独自去别处想想,待楚狰想清楚了……”
“缠?相公为什么这么说?难道相公和夙辛不是夫妻吗?相公不是说写休书一事是方恒的提议,与相公无关吗?刚刚难道不是一直都是相公缠着夙辛吗?”
白夙辛撇开脸,暗自神伤,“相公也不想想你自己说的话,曾经我们如此恩爱,夙辛夜里给你们熬夜缝制衣服,白天给你们做饭洗衣服,相公现在不念夙辛的好,还想抛弃夙辛,相公这难道就没有寒夙辛的心?”
男人不再吭声,明明被欺负的人是他自己,可在听完白夙辛的话后,他脸上竟然多了一丝愧疚。
白夙辛满意的勾唇,抱着他离开巷子。
又是一路从北市逛到南市,她就像是勤劳的小蜜蜂,完全不知道累是何物,一味地抱着个一米八的汉子,到处瞎逛。
楚狰此刻也已经冷静下去,他看着周围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从牙关里挤出一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药玉已经取走了,可他现在浑身酸痛,压根没有力气自己走动。
比起瞎逛,他更想直接回家。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被她抱着到处跑,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
“夙辛在找相公喜欢的那把弓。”白夙辛停下来,退到小贩摊的旁边,“上次还在这条街的。”
“相公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她低头看着楚狰,“夙辛是经常来县城,却也只是卖完草药就回去了,除了药铺,夙辛其它地方都没待过多久,又哪里记得?”
“………”
小妹的糖铺你记得,方恒的纸笔铺,肉干铺你也记得,唯独就是不记得我喜欢的弓箭在哪里?
这样你也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爱我?
楚狰悠悠地看了眼她,心中涌现一股自己都说不出来的心酸。
他转过头来想,她说不定只是在等他主动开口问她。
可看着她那真诚的表情,听着她那真挚的语气……
楚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不在这里,你往前走,两百步后,右拐再走上个一百步,就到了。”
他觉得他再不指路,他还得继续陪她在这瞎逛。
他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谢谢相公。”得逞的白夙辛隔着面纱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
楚狰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