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先上了些果子蜜饯之类的东西佐茶。
后又见焦顺似有些困倦——昨儿晚上在园子里辣手摧花直到半夜——尤二姐忙又奉上膝枕,边给焦顺揉太阳穴,边委屈的告起了状。
说的,自然是妙玉又当又立,明明已经做了佛媛,偏还摆架子不肯见人的事情。
她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最后才委屈道:“因她实在不肯见我,我又怕中间传递出了差池,所以就把爷给的银子原封不动的带回来了。”
说着,探着胳膊从枕头下面翻出张银票来,小心翼翼的送到焦顺面前。
焦顺却连看都懒得看,直接道:“先收着吧,月初事情太多,我也顾不上理会她,等过阵子再说。”
说着,抬手轻车熟路的攀上一团良心,嘿笑道:“到时候少不得还要你去庙里教她个乖。”
尤二姐身子酥了大半,又听焦顺说要让自己去庙里,不由迟疑道:“莫不是、莫不是像姐姐先前教我那样?”
“你说呢?”
焦顺闭着眼睛反问了一声,半天不见尤二姐回应,心知她必是有些不情不愿——和尤氏‘同席’也还罢了,毕竟是相熟的姐妹,何况还是尤氏主动引逗的,她不过被动承受罢了。
如今却要主动拉不怎么熟悉的妙玉一起,也难怪她会心有顾虑。
不过焦顺也早料到这一桩,淡然道:“我半路上在聚昌源花一千三百两订了副头面首饰。”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张凭据来,凭着手感塞进尤二姐襟摆里:“你且收起来,下月底记得凭票去取。”
“这…这怎么使得?!”
尤二姐嗓音都发起颤来,嘴里说着使不得,却反手将那凭票死死压在了心口。
…………
牟尼院。
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妙玉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决意这回要跟焦顺力争到底。
就算要侮辱人也该有个限度!
大不了自己再……
她转头看向衣柜,双颊不自觉的浮起红潮,一对清冷的美目也渐生糜乱。
原来亵渎神佛,也是会上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