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法家来说,君主口含天宪,随意造法毁法,任意突破法典,这是他们很不能容忍的地方。
不过杨乾也明白,法家之人看着好似一个个道貌岸然,一个个为了维护律法,那一身的正气看着好似让人肃然起敬。
实则,全是装的。
真实的法家强调富国强兵,短期之内立竿见影,“法”只是纯粹的工具,没有独立价值。
法家好重刑,严刑峻法,残酷寡恩。
也就是说,韩景同让自己不要再大兴杀戮,任何出兵都要有理由,都要符合律法,又不是想出借口去打仗。
看着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实则是韩景同想通过如此来巩固律法的作用,是为了严法而规劝,而不是为了规劝而严法。
老实话,要是放在上辈子,杨乾甚至都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甚至会觉得,你人还怪好类!
但现在这么一想,杨乾激动中带着惊恐,惊恐中带着忐忑,手中权柄过大的后遗症就是如此。
他可不是纯粹的古代人,再怎么说在红旗下生活了三十多年。
杨乾睡下后,脑海中不断的胡思乱想起来。
虽然杨乾体内阴气聚集,但也不是每天都打扑克,毕竟女人多了之后时间一久也都老夫老妻。
每天就这些花样,曰多了,也觉得腻歪。
就跟男人找个女神当老婆一样,刚开始每天都要做作业,甚至一天做好几次作业,一年后你看看,也就那么回事。
可能是想的太多了,突然间杨乾猛的睁开眼睛,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这时,一道人影从床榻上绕过横陈的玉体走了过来,跪在杨乾面前,一双柔软小手按在杨乾的额头上。
“侯爷,你,你出汗了!”
杨乾点点头。
“香茹,今天是你值夜?”
“是的。”
杨乾随意抓起床榻上的一些衣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本能的往旁边一摸。
顿时,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愕。
“卧槽,张雨梦那家伙呢?”
秦香茹脸上写满了愤怒,最初张雨梦来到府邸的时候,两人就不对盘。
张雨梦觉得秦香茹这小姑娘每天对自己板着个脸很有趣,特别是自己挨近杨乾的时候,秦香茹就感觉像要吃人一样。
而秦香茹则觉得自家公子身份尊崇,自然得配王公贵女,像张雨梦这样的乡野村姑,也配爬上侯爷的床?
这矛盾自然就埋下了,只不过张雨梦是个社牛,特别对女人,几年的功夫下来,秦香茹早就了没了当初的那种怨怼,反倒习以为常起来。
黑暗中,秦香茹的眼神有些闪躲,但杨乾何等眼色,分分钟就捕捉道了。
“说实话!”
“张小娘拉着几个夫人,去沙滩侧面的一个营帐内,听说是彻夜狂欢!”
“这样的情况发生多久了?”
“一般是公子睡着之后!”
杨乾有些头疼的摸了摸额头,自己今天胡思乱想,弄的神经都有些衰弱,就想窝在张雨梦怀里好好小憩一下。
杨乾一直以为自己是渔夫,众女是鱼,感情自己才是鱼,而张雨梦才是渔夫,不不不。
应该说是张雨梦是渔夫,自己是鱼鹰,众女是女,卧槽,张雨梦这扑街,这么牛逼的吗?
杨乾直接被自己的想法给整懵逼了,完全是离了个大谱,好家伙,俗话诚不欺我,果然是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被这么一搞,杨乾瞬间没了睡意,给了秦香茹一个眼神,后者立马很识趣的带着杨乾朝着沙滩侧面的帐篷走去。
没多久的时间,当两人隐约看到帐篷的时候,杨乾满脸疑惑。
“她们不点蜡烛吗?”
“公子,现在都丑时三刻了,估计玩累了吧。”
杨乾眉头一挑拍了拍秦香茹的肩膀。
“好了,你回去吧。”
“是,公子!”
看着香茹闷闷不乐的回去,杨乾猛的说道。
“香茹,中原马上又要再起波澜,等此间事了,我打算给各个夫人都准备列传,你也一起吧。”
秦香茹猛的一怔,回头后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已经懵逼了。
她也是王宫里面出来的宫女,因为级别问题,很少看到除公子外的人,但她也知道一些事情的。
纵观整个诸侯国,哪有女子能单独成传?在她心目中,能成传的,无非只有一人,哪怕她很不想承认,但张小娘绝对能成传。
她不光是武安侯的侯夫人,还是很多机械的发明人,对这个国家,民族以及这个时代都由不可磨灭的贡献。
其实,秦香茹不知道,在古代一个女人别说列传成书,就算记载到历史中也是盖压一个时代,人尖尖上的人物。
因为,女人需要比男人努力无数倍,加上天时地利人和以及一个冒烟的祖坟才有那么一丝丝可能,被记载在历史中。
按照史官们的标准,一个女人要列传得符合三个核心要求,只有符合三个核心要求,才有列传的可能性。
第一:德行高尚:在古代社会,女性的德行非常重要。如果一个女人在家庭中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