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厉南琛浑身绑着绷带这件事,其实并不利于他的软组织挫伤恢复,但是却是有利于帮助他博取安清歌的同情。
毕竟安清歌还是很吃这一套的。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对方还在意高筱诺对自己下手的这件事,但是后来自己没有再受到过其他的骚扰,所以也就没有继续拿这件事情说话。
安清歌这边的伤势还算是比较轻的,所以多做了几次检查,基本上就可以确定出院了,但是她却还需要在厉南琛的病房里多住一住,为的就是陪伴他这个“重病号”休养生息。
其实她有好几次想打个退堂鼓,毕竟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上班了,就算自己是老板也不能这样无故旷工这么久。
而且南轻轻都已经回去了,现在每天都是由自己和团子一起来照顾重伤的厉南琛,看着对方的绷带一点点拆掉,安清歌心中的疑问也越来越重。
明明这绷带打的这么厚,怎么拆了之后一点伤口都没见着,这男人的恢复能力有这么好吗?还是说……
“你怎么算是无故旷工了,照顾自己丈夫而不去上班,怎么能算是没有理由呢?你看我这段时间不也是没去公司吗?我不去公司的理由,就是我为了要让我
老婆来照顾我,所以我不能去公司,不能浪费这样的机会。”面对安清歌的质疑,厉南琛实在是厚脸皮一样的理直气壮。
“至于你觉得我为什么拆了伤口没有伤痕这件事情,那是因为我这个药用的好,你去问问医生,我是不是在这个医院里最舍得砸钱的人,我最主要的目的不也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完美一点,能够更让你接受一些吗?万一我身上留了疤痕,但你看见了之后岂不是会很内疚,我怎么忍心让你内疚呢,所以这个钱我是一定要花的。”
啊……想不到他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而且说得还挺煞有介事。但凡自己是个没读过书的人,可能这会儿就相信了。
安清歌实在是懒得理睬这个满口谎话的男人,干脆的翻了个白眼过去,吹了吹手上的甜粥,送到了对方的嘴边。
“其他的事情我就先不说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那就是你明明打绷带的是左手右手是好好的,为什么吃东西还非要我喂呢?你是不是就是想折腾我呀?”
厉南琛就着安清歌的手喝下了这甜粥,舔了舔唇角,笑着回应着。
“唉,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是不想劳累我的心肝宝贝了
,只是能够跟你这样亲近,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再加上我这胳膊确实是累的不行,虽然没有伤着骨,但的确动着筋了,俗话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住三个月不为过吧?唉,接下来也就只能麻烦你了。”
一会儿一个老婆,一会儿一个心肝宝贝儿。这人是让蜜灌给进了脑子吧?说话这么甜就能哄自己开心了吗?
安清歌压着嘴角的笑意冷哼一声:“麻烦我?我看麻烦谁也麻烦不到我吧,毕竟在外人看来你的老婆可不是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个上赶子蹭热度的小三儿呢,我看你这绷带也拆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事情请个护工就可以了,明天起我就不来了,省得再过上几天,新的麻烦又找上门来。”
上一秒厉南琛这脸上还有着笑意,但是一听到她在这里影射其他人,显然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表情一瞬间又冷了下来。
“你最近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我明明已经叫徐新川把事情处理好了,难道他没有把事情做好吗?你被人刁难了?你……”
“听听,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你一边说着我和你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在我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你第
一反应却觉得我是被人合理合法的刁难了,明明我才是你法律意义上的棋子,我能被谁刁难啊,被小三吗?归根究底就是因为你和别人举行了婚礼,所以导致了我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你觉得这究竟是谁的错?”
病房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大概是因为安清歌刚才在发泄自己情绪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分贝都高了几个分贝,以至于有经过的护士还探头朝着病房里比了食指在嘴边进了声力难沉,看了看护士又看了看安清歌,有些无话可说。
“妈妈,我觉得真要说起来的话,可能是你的错,毕竟你要不逃婚的话,爸爸他们那边也不会找人顶上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团子忽然接了话,让两个大人一时间有些尴尬。
厉南琛挥着自己玩好的那只手叫团子别乱说,这么那么直白的指责他妈妈有错,这不是在戳人家的心窝子吗?可是团子就好像没看见自己爸爸的暗示一样,还在继续说着。
“当然,一味的把这件事情全怪到妈妈你的身上也确实不太合适,毕竟你也是被人坑了才做出了那样的决定,所以归根究底还是那个坏女人的错呀。她不仅骗了妈妈你而且还坑了爸爸,这些
年又裹挟着爸爸不让他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在这之后又袭击了妈妈你,所以说我们应该赶紧等爸爸好了之后去收拾那个坏女人,而不是在这里吵架嘛。”
团子的小脸上满是认真,还一脸正经的握住了自己妈妈的手,循循善诱一般的教育着安清歌。
“妈妈,当年你傻了一次,现在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