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歌最终离开了白桦月的家,在临走前还抬头看了看对方的住处,心中想着对方刚才跟自己说的诸多话,很是有些感慨。
她能够理解对方的想法,并且也将自己的感悟说了出来:“我是不喜欢他没错,也曾经被他伤害过,但既然你说了你的经历,我也不可能全盘否认说他不是那样的人,毕竟你亲身感受了20多年她对你的关爱,虽然她对别人不好,别人没办法原谅她,但是那跟你无关。因为她对你很不错,所以你确实是应该关心他,人情就是有来有往,于情于理就该如此。”
听到安清歌这样说,白桦月的表情还有些悻悻:“好吧,看样子你还是蛮讲道理的,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讲什么大道理的话,比如说她作恶多端你就不应该去考虑她的想法之类的话,如果你那么说的话,我一定拎着你的脖领子把你扔出去。”
这倒也不必……安清歌翻笑了两声后便转移了话题,也传达了路清鸣那边的意思,想要让白桦月早点去上班,白桦月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我本来还真就打算多旷几天工的,反正他也不能把我说开除就开除,毕竟我俩关系这么铁,对他还是有些信任
的,只不过既然你都专程跑来一趟传话了,而且刚才跟你说了那些话之后,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那明天我就回去上班吧,你现在还有事吗?”
这个逐客令也真是下得毫不客气啊,安清歌笑了笑后便离开了她家,走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把自己的手机带上,虽说手机电量没有充满,但也够支撑到自己回家了。
这些大概就是今天一整天的收获吧,安清歌收回了抬头仰望对方窗口的视线,心满意足的朝着路边方便打车的位置走了过去。
有刚来这里时发生过的那件事情做铺垫,安清歌这次走路的时候小心了许多,牢牢的抓住自己包包的位置,虽然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但是这个包自己还是挺喜欢的,而且白白让人抢了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事,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被抢劫的事了。
虽然说同一天内在同一个区域遭遇两次抢劫,确实有些概率颇低,但是今天运气属实不算太好,小心提防一些还是应该的。更何况现在天已经黑了,视野并不是很清楚,再加上周围人流量极少,不一定在灯光昏暗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呢。
但是防贼终究是防贼,安清歌内心中的警惕心全是留给防
抢劫这件事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才朝着目标方向走了几步,身后就忽然传来了急急靠近的脚步声,还不等他回头去看脖子就被人勒住了。
“咳咳……呜……呜……”
安清歌努力挣扎,但是从背后袭来的那个人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是把自己手上的带子勒得更紧了。
这人居然还不睡用麻绳来勒自己的脖子,而是像装饰丝带一样的东西……安清歌庆幸对方使用的工具是后者,这样一来,在她挣扎的时候也确实少了许多麻烦,而且手掌前神时候获得的空间也更大,给了她更多的喘息的空间。
安清歌今天穿着的高跟鞋终于发挥了一点正向的作用,只见她抬起膝盖,狠狠地对着身后那人的脚背踩了下去,而那人吃痛,也就松开了勒着她的手。
趁着这个功夫,安清歌快速的从勒着脖子的带子里逃了出来,紧接着用手肘对着正弯腰的那人的脸蛋锤了过去,引得对方惨叫的声音更大了。
随着连着两击都顺利得手并且占了上风,但是安清歌也仍旧不敢多做逗留的恋战,只见她急匆匆的朝着原本的目的地跑去,完全不敢回头。
只有在确定了自己身后没有脚步声
的时候,她才一边跑着,一边回头朝着刚才自己遇袭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刚才那个自己自己的人似乎并没有逃走,而是仍旧蹲在原本的那个位置,看起来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不是吧?他刚才的行为摆明了想要杀了自己的,虽说自己在之前有坚持的练习了很久的防身术,而且在刚才也表现出了学习成果,但是不应该会这么轻易啊?
依照自己的身份及经历,一般对自己下手的人,往往都是一些练家子对自己下手,就算自己能逃出来,也不应该是这么轻易的,就算是这么轻易,那个被自己打垮的人也不应该蹲在那里那么久吧?那种人不是应该很耐打吗?这未免也太……
就在安清歌惊疑不定的时候,那个蹲在原地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即便看起来有些踉跄,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再次朝着安清歌跑过来了。
安清歌脚步加快,迅速的到了路边,也很幸运的打到了车子。在快速的上了车报了位置后,安清歌顺着车窗看了过去,那个已经和自己拉开了一定距离的男人并没有继续追上来,而是站在原地,犹豫着好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一样。
该不会这人一会儿会打车追上自
己吧?即便都是朝着自己来的了,肯定也是知道自己的住处时在哪里的,要是真追上来……那可不行!
安清歌心里哆嗦了一下,随后赶忙拿出手机,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引来司机异样的目光,迅速的给厉南琛打了电话过去,说明了自己的状况,而对方也马上做了反应,叫她先不要回家,跟她约好了一个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