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是希望看到……”
两位城管马上回答,说到一半就知道自己中了圈套。
马记者这是在要钱呢!
人家在话里话外说的很清楚,如果给的钱多,他高兴了,就会播放有利于城管的,如果不给钱,那就可能发生任何事情。
当然了,如果农民给了钱,或者是给的比城管多,马记者会发出有利于农民的新闻。
价高者得。
马记者虽然在嘴上说自己的人品一流,职业道德高尚,如何如何为居民着想,等遇到办事的时候,真正的目的就出来了。
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钱。
有钱,而且给够了钱,马记者手里的新闻就会有利于你,就算是没有新闻,马记者可以给你做出来一段好新闻。但是,如果不给钱,那就对不起了,不收拾你都是轻的。
说不定一晚上你就会变成流氓,抢劫犯,出轨人,等等被社会嫌弃的人。
想明白的城管直起腰来,“马记者,咱们都是自己人,您这么搞,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马记者在自己说话的时候,早已关掉录像机,他不会让自己的言论录下来。他看到城管有点不服气,就把放在红色的按钮上,随时准备开启,然后回答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虽然村民没有证据,但是外乡人是的话真的就不能作为证据?你到底问人家要钱了吗?”
马记者抛出一个问题,顿了一顿,自己回答道:“以我对你们的了解,就你们那点尿性,百分之百是要钱了!你们要钱做什么?你们为什么问问人家要钱?”
“这。”
城管语塞。
为什么问村民要钱?习惯?贪婪?缺钱?
都有吧,反正大家都是这么干的,能简单要来钱,为啥不要?
马记者为什么要钱?
竟然能利用职务搞钱。那为什么不搞?
大家都是这么搞钱的。如果别人搞,自己不搞,那是不是显得自己的清高,不合群。
搞钱,大家都在搞钱。
那些村民难道不搞吗?他们去村子外面喊人来,难道不是为了搞钱?
这一次的移民规定是按照屋子的住的人口给钱,人越多给的钱越多。为了能弄到更多的人钱,他们就去邻村把人喊过来,赚到钱大家一起分。
都在为了搞钱。
马记者戏谑地看着城管,“怎么样,想明白了没有?”
“你这不就成了黑吃黑?”
“作为一个文化人,我严重地告诉你,你用的这个词语很不恰当,黑吃黑是一个贬义词。”
“我的意思是告诉你,你有点过分了。”
马记者收起摄像机,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回头对城管说道:“从现在开始,就算你们王总队长来求我,我都不一定把这个新闻给他。至于你们两个,我还不和你们做生意了。”
“马记者,马记者……”
城管中年龄较大的一位连忙过去,拉着马记者说了一番话,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最后愉快握手。
“行,那我就等你们消息,我去前面,看看山,看看我们仙城的锦绣山河。”
“好,好,马记者慢走,有好消息了我去给您汇报。”
“好嘞,回见。”
两位城管千里送爹娘一般送走马记者,马上换了一副嘴脸,阴阳怪气道:“你们牛逼呀,你们本事挺大,刚才检举老子的那股子劲儿呢。”
两位城管挨个数落。
“你们以为这个马记者是好人?你和在他那里可以扳倒我?想多了吧,这个社会是讲利益的,没有利益能行吗?”
“你们检举我,告发我,你们成功了没有?”
城管一个耳光打在那个体格弱小的村民身上,“刚才你小子说的最欢了,现在,你继续说,继续说。”
这个村民捂着脸蹲在地上哭起来。
城管又给了老农民一个耳光,“老东西,没想到你藏得挺深,老子问你话的时候,你一个屁都不放,等记者来了,就你说的多,就你有脑子是吧。”
“长官,我那还不是被记者给蛊惑了。我们这是受害者不是。”
“蛊惑?你挺能编,我现在蛊惑你,你给我把刚才揭发我的话继续说一说。”
“长官,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两个城管把这五个农民收拾了一番,威风凛凛站在前面,“告诉你们,那个马记者就是一个王八蛋,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我们两个不过是向你们收点过路费而已,现在人家要你们全部的拆迁费。”
“啊,怎么也算计我们的拆迁费?本来那点钱大不够在外面在盖房子,现在连那也没有了,我们可怎么活。”
五个村民蹲在地上,愁眉苦脸,一如之前的迷茫,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但是……”
城管故意做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说道:“但是,我怎么能让你们亏本呢……”
“我们已经知道马记者不是好人,你说说怎么让我们不亏本?”
“我和马记者商量过了,我想了一个这样的办法。让这七个外乡人去你们家,让他们今晚住你们几个的家里,一个人头一个灯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