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自是不少。茶杯中的水是续了再续,茶壶中的茶是泡了又泡。口中的茶由浓变淡,心中的晴越来越深。一番言谈后,我多少也对他二人的境况有了一些了解。原来笑天自从我离开东胜神州后三年,便寻到了自己的机缘,在四明山遇到了前往此地采药的阐教十二金仙的黄龙真人并拜入他的门下,跟随他在二仙山麻姑洞修习道法。这些年来,除了下山修积外工力之外,基本不会离开山中,可谓是一心一意的修行。而仕林在当年随女良亲白素素和阿姨小青一同来到梵净山和父亲许汉文重逢后,便一家四口在寺中住了下来。在寺中住了几年后,白素素觉得多有不便,便和许汉文带着仕林离开了梵净山,在钱塘城外西湖畔旁的南屏山隐居了下来。而小青则回到了骊山,重归黎山老母门下修行。一家人,白素素修道,
许汉文习佛,仕林则佛道兼顾,一家三口也算是其乐融融。
“师父,笑天此次来,一是来看望师父您,二是替我师父黄龙真人办一件事……”笑天放下了手中渐凉的茶杯,面露难意的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对了,我也是受师祖的授意前来办一件事晴……”一旁的仕林一听忙接口说道。
“我早已知晓你们的来意,你们不必再说下去了”我冲他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二人不要再说下去了,“我与黄龙真人彼此没有任何交际,自然是无话可谈。但弥勒尊王佛与我因果颇多,我若是一口回绝,恐有些不妥。但此事我确实不想参与其中,无奈之下我只好避守北俱芦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笑天和仕林见我把话说到这番田地,也自是不好再开口,只得默不作声,未在多言。
我知道这么说也很为难他俩,但我不得不这么做。三界之乱,跟佛道二家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我不可能也不会贸然来趟这趟浑水。何况,阐教中的赤精子与我因果最多,我自是不会站到他的一边。而我与佛教的燃灯古佛也有着不小的因果,再加上王薛等人的关系,我也不会站到他的一边去。为今之计,我也只好避守北俱芦洲,凭借有限的力量尽可能的守扌户这片土地。可大劫来临,又岂是个人可以掌扌屋的。我已然想尽办法躲避纷争,可谁想我在家中坐,祸事从天降。不经意间便陷入了泥泽中,成了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