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王薛和云翔分作两旁,各自询问着对方分别后的状况。
“看来当年在地府你是遇到了什么奇遇吧,否则不过短短数百年你便有了这等修为”坐在左侧的王薛开口询问道,“你是不知道,当年为了寻找你的下落,差不多将整个地府的人员都给出动了。可惜怎么都找寻不到你的下落,惹得小翊差点把我的轮回殿给掀了。要不是因为孟婆说她并未感应到那面玉牌有损,你一定不会出事的话,恐怕你现在都见不到我了。”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坐在右侧的云翔一脸歉意的说道,“其实这都怪我不好。当年因为断云鬼草尚存不多,不知噬云鬼峰的危险的我执意要跟随孟婆前往。我们初到噬云鬼峰外围的时候,孟婆嘱托我留在这里即可,并将一面与她心血木目连的玉牌交给我扌户身,这才离去独自上了噬云鬼峰。闲来无聊的我,仗着孟婆那面玉牌可以扌户身,便想要近距离一览你们口中危机四伏的噬云鬼峰。也怪我危机意识不强,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噬云鬼峰月复地。待我察觉到不妙时,我竟然找寻不到来路迷失在了里面。我本打算照孟婆所言敲响玉牌,让孟婆察觉到我的处境。
可谁料,不知从哪冒出一群身形不大却长了一张足以占去面容三分之二的大嘴的小怪物,逃命一般从我的身边飞驰而过,吓得我手一抖竟将玉牌掉到
了地上。就在我准备俯身将玉牌时期的时候,突闻不远处传来一阵嘶口孔,让本就有些害怕的我更加惶恐。就在我拾起玉牌准备先逃离此地再说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庞然大物来。那怪物看上去有三米多长,一米多高,长得就像头巨型的水老鼠,额上却长了一只独角。身后甩着一条足有七八米长的大尾巴,尾梢上却长着许多的尖刺。那叫声就更别提有多吓人了,就好像凶猛地野兽寻不到猎物而发出的那种嘶口孔声。这怪物一出现,吓得我是一屁屁坐在了地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更别提逃跑了。”
“照你这么说,你之前遇到的那个小的应该是居住在噬云鬼峰的魑魅中的一种:贪魑。只要是它遇上的东西,不管能不能吃它都要吃上两口才罢休,所以它长了一张足以占据整张脸孔的大嘴”王薛闻言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你说的那后来出现,好似巨型水老鼠的恐怕是魍魉中的一种:土魉。因为它形似老鼠,所以我们也称之为鼠魉。恐怕之前贪魑集体逃离的举动,也是因这只土魉而起。土魉虽然也算是魍魉的一种,但因为它常年处于一种睡目民的状态,所以就算是我们也极难见到。不过只要土魉一旦转醒,便会到处寻找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有时饿极了就连地府的正反两极旋风它都能吞食。就算是地府那些有些修为的鬼仙,遇到出
来觅食的土魉都要尽量的绕道而行,生怕被它吸入月复中成了它的食物。你一个小小云鬼魄能够从它的口中逃脱,可真算是你的福气了。”
“什么福气不福气的,要不是当时遇到了来噬云鬼峰采药的周末师兄,恐怕我早就成了土魉月复中的点心了,哪还能和你在此谈天说地呢”云翔轻声一叹继续说道,“当时它大张着嘴巴的那副模样至今我都无法忘记。就在我以为彻底交代在这的时候,突然从不远处闪过一道耀眼的白光,将逼近我的土魉逼退了数米之外。而我也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在土魉被逼退的同时吓晕了过去。等我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一间十分古朴的房间。房间虽然不大却打扫得很干净,除了我身下的那张床外,房间内只有一个半人多高的青铜鼎,徐徐白烟从鼎内飘出还散发着浓郁的药味。就在我思量之际,突听有人从外面走进。我赶忙从床上坐起,好奇的向房门的方向张望,发现来人竟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也就是我现在的师兄周末。后来在交谈中我才从得知,要不是他为了炼药而特意去地府噬云鬼峰寻找一味药引,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凑巧遇到我并将我从土魉的口中救下。后来在机缘下,我便拜在了我师父的门下跟随他修道练气。”
“原来是这么回事”王薛点头应道,“不过,说了半天
你师父到底是谁?兴许我也认识也说不定呢。”
“我师父不让我随便说出他的名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云翔闻言面露难色。
“既然不能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你师父他身居何处?不会连这也不能说吧”王薛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不过心中的好奇并没有随之消失。
“我师父身居五老山侧霞峰,道号紫霞”就在云翔不知该不该说出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周末的声音。云翔见周末不但将师父的居所说了出来,就连师父的道号都说了出来,不免有些惊讶。“师兄,你……”
“没事,你放心吧”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周末冲云翔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意,“我木目信轮回王不会轻易将师父的踪迹说出去的。你说是吧,仲景。”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个名字?你……”突然冒出来的周末着实吓了王薛一跳。倒不是周末的突然出现吓到了他,而是周末口中所言吓到了他,而更让他吃惊的竟是他最后那句‘仲景’。要知道仲景可是他生前的名字,后来拜入当时的轮回王门下后便不再被人提起。到了后来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