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的还不够”说着,我再次扬起巴掌挥在他那已经红得发紫的屁屁上。“啊……呜呜……”本已经被打的失去知觉的屁屁,再次感受到强烈的痛楚,痛得他嗷的大叫了一声。就这一声,让门外的司徒景心疼不已。随即抬起一脚,将紧闭的屋门给踹开了。
“你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你真的要打死他不成!”司徒景上前一把扌爪住我即将落下的手,大声的嚷道。“景哥哥,你放开我”我使劲挣脱道。“我不放”司徒景死命的扌爪着我的手,不肯松开。这时,紧随司徒景进来的小幽,见状忙将寒儿从我月退上抱起,看着他红的发紫屁屁,指责道:“海哥哥,你还真下的去手。不就是一个风车吗?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你看看,这都打成什么样了?”司徒景一听,忙松开我的手,托着寒儿的双月退将他从小幽手中接了过来,仔细的查看着伤口。“阿海,你下手也太狠了。不管怎么说,寒儿他是你的孩子,你这个做爹的出手怎么能这么重?”司徒景看着寒儿红月中的小屁屁,心疼的说道。
“你问问他,他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我揉了揉被司徒景扌爪的生疼的手腕,开口说道。“阿海,你怎么能这么说”司徒景不悦道,“你不在家的这一个多月里,寒儿时时刻刻都在念叨你。他常常跑到景月轩找我,问你什么时候会回来?他如果眼里没你这个爹爹,他会这么做吗?大年夜
里,我们都聚在屋子里,只有寒儿偷偷的溜到院子里,希望你能赶回来陪他过年。可等了大半夜,他始终没有等到你的身影,最后还染上了风寒,在床上躺了十天身体才好过来。好不容易把你给盼回来了,你竟然为了一个风车,狠狠的打了他一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如此看重一个风车,但风车坏了就是坏了,你就算把他打死了风车也还是坏了。”
“我不是为了一个风车而打他,我只是想从他口中听到实话而已,难道任由他说谎,我也不去管吗?”我极力反驳道。“既然这样,我就让你听听实话”随即,司徒景低下头说道:“寒儿,你就照实说,那风车是不是你弄坏的?别怕,有大伯在,你爹爹决不能再动你分毫。”寒儿闻言,依偎在他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大伯问你,你为什么要弄坏春儿的风车?”司徒景见状继续问道。寒儿扌由泣了一声,低声说道:“我……我讨压他,讨厌他的风车。”“讨厌他?你为什么要讨厌他?”司徒景追问道,“是不是他惹到你了,你才讨厌他?”寒儿摇了摇头,只是低声哭泣着。“你说啊,你为什么讨厌春儿?”我见他又沉默了,忙大声叫嚷道。“我……我就是讨厌他,讨厌他!”寒儿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呜呜……他……他抢走了我的爹爹。自从他来,爹爹都不疼我了。爹爹不仅带他上街去玩,还给他买了好大好漂亮的风车,还抱着他吃点心……我就是要撕了他的风车,让他也没得玩。呜呜……”寒儿边说,边不停的扌察拭着眼泪。可不管怎么扌察,那苦涩的泪水仍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泪水不仅流到了司徒景的衣服上,也流进了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