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你丁页多算是个笨鸟先飞。可你就算是挥断了翅月旁,也飞不上那片广阔的天空。”司徒景不服道:“你少瞧不起我,早晚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我撇了他一眼说道:“算了,不跟你在这闲扯了。跟我说说看,你为何会有刚才对我说的那番感悟?”司徒景闻言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了,只剩下一脸的惆怅,“有一部分我是从阿秀的身上体会到的,而绝大部分则是我从一个人身上感悟到的。说起来,那已经是十年前的往事了……”
原来让他有所感悟的那个人乃是司徒景的小姑姑,云朝皇室最年弱的公主惠茹。当年惠茹嫁给了一位状元郞,做了状元夫人。成亲一年后,便产下了大儿子福。无奈在福五岁的时候,玩耍时失足落入了院中的池塘,待救起后福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就是福的尸体从池塘里捞上来的那一刻,惠茹便昏厥晕死了过去。后来经御医们极力抢救,才没有让她随福而去,而且御医经过诊脉后发觉,当时惠茹已经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就在人们为了刚刚孕育的孩子而感到高兴的时候,惠茹却拖着虚弱的身子跳进了淹死福的那个池塘里,最终一失两命。后来那个状元因为在短短的几天里失去了亲密的爱人和疼爱的儿子,精神失常疯掉了。半个月后,在南城的白苇湖边发现了他早已腐败的躯体。因为惠茹是最疼爱司徒景的,所以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所以在惠茹下葬后的第二天,他便独自离府去了远在名扬城的外婆家散心,这一住便是一个月。
“真的会这么严重
吗?”我听他说完后,将信将疑的问道。司徒景瞪了我一眼说道:“不信是吧?那你试试看好了。不过我可把话先撩在这,要是二女良真要有个好歹的话,就算拼上我这条命,我也决饶不了你!听到了没有?”听他这么一说,我已然确定了这件事晴的真实性,因为我从未听过司徒景说出这么决绝的话语。虽然我极力想为司徒海争取一个属于他的名分,哪怕是一座空当当的坟茔,也算他没白来这世上走一遭。可听完司徒景的话后,我退缩了。我实在不敢赌上司徒海女良亲和他未出世的弟弟的命,去给他换回一个本该属于他的名分。
“话我都说完了,你还打算从此消失吗?”司徒景看着我冷冷的说道。我无力的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司徒景见我摇头,高兴的说道:“明白了就好。虽然这话我这个做哥哥的说出来不大合适,不过我还是要说。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你想给海儿一个名分,我不拦着你,可你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吧。我记得你对我说过,你们修行中人不出意外的话都会活上很久很久。哪天你觉得丁页着海儿的头衔累了,你完全可以在世人的面前上演一处寻死记,什么病死啦、淹死了啦、烧死啦、摔死啦,什么都可以嘛。这样你不仅摆脱了海儿的身份,你也还给了他一个名分,这样不是很好吗?”
“这倒是,我干嘛好好的世子不当,非要提早下黄泉呢。景哥哥,谢谢你。”虽然司徒景说得我好像千年的那什么万年的那什么似的,不过倒也说在点上。等司徒海的爹女良过世后,我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咽气不就好了。这样既不会让大家伤心,又还给了他司徒海一个名分,我又不会因离开大家而心有不舍,这不是一举三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