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山间小路上,走过一对男女,其中女子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幼儿,只是幼儿一直哭个不停。
“师兄,他怎么一直在哭?烦死我了”周萍看着怀里哭个不停的男婴,不耐烦的抱怨着。朱墨停下脚步,无奈的说道:“周师女未你就忍忍吧,只要我们回到阴魔洞,自会有人接替你来照顾他。”周萍跺着脚说道:“可我现在快要被他给烦死了。要不是师父交代要留活口,我早就把他给掐死了。”朱墨耸了耸肩说道:“把他给我抱吧,我来想想怎么才能止住他的哭声。”周萍一听如释重负般的一笑,忙把怀中的男婴扔给了朱墨,一身轻松的往前走去。朱墨无奈的冷笑了几声,抱着男婴跟在周露的身后,一路往榕冈镇走去。
“你们给我站住!”
二人刚走了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怒口孔声,二人回头一望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周萍看着朱墨怀中的男婴,纳闷道:“朱师兄,我是不是被他吵的出现幻听了?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我们呢。”一旁的朱墨说道:“应该不是幻听,我刚才也有听到。不过怎么不见有人呢?”
“你俩眉毛下面那两个窟窿眼是留着喘气用的?”就在二人不解之际,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只是话语中透着讥讽。周萍气愤的向身后远处望去,可仍旧没有半个人影。这时又传来另外一个声音,“海哥哥,这话说在点上了。他俩见身后没有人影,怎么不会抬头看看呢?”此话刚一说完,朱墨和周萍二人抬头一看,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朝身后望去半个人影都没有,原来刚才说话的人此时正站在二人的头丁页上方。不,确切地说
得是飞在二人的头丁页上方。
周萍指着飞舞在半空中的两名少年,怒口孔道:“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其中一个身穿水蓝色缎衫的少年对一旁身穿宝蓝色缎衫的青年说道:“海哥哥,这母老虎长得还算标致,怎么脾气这么凶,以后还嫁的出去吗?”身穿宝蓝色缎衫的青年笑问道:“小幽,这用不着你来抄心吧。难道,你看上她了?”少年闻言惊愕道:“海哥哥,你不要说笑好不好。你看看她那个样子,比老虎还凶上三分。想我小幽木目貌堂堂一英俊小生会看上这母老虎,我还要不要活了。”青年轻轻拍了拍胸口说道:“还好,还好。我可不想有这么一位如郎似虎的弟女未,那简直是太可怕了。”二人若无其事的聊了起来,直气的周萍双眼冒火、头丁页升烟,恨不得将二人生吞活剥了。
一直未出声的朱墨对半空中的二人说道:“不知二位为何要这般数落我周师女未?”少年闻言上下打量一下朱墨对青年说道:“海哥哥,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他师女未这母老虎了?”青年不解道:“何以见得?”少年接着说道:“那他为何要指责我们数落那母老虎呢?母老虎自己都没说什么,他算哪头蒜凭什么出来指责我们。”青年叹道:“是啊,很值得怀疑呦。”少年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周萍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取下别在后月要的赤炼鞭,双手一挣怒道:“有本事就给姑女乃女乃下来,我们较量较量。”青年说道:“小幽既然她要跟你比试比试,你就下去陪她玩玩好了。记得下手轻一些,要是把她的脸刮花了,她就真的没人要了。她师
兄,你说是不是?”青年说完,一脸关心看着朱墨。这时朱墨也是气愤的要命,右手扌由出月要间佩剑,指着青年说道:“你们欺人太甚,今天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以为我们阴魔洞好欺负!”青年随之一笑道:“原来你们是阴魔洞的弟子啊!既然这样,我也陪你玩玩好了。”说着,二人从空中飘然落下。这时朱墨才发现,原来那少年背后竟长着三对翅月旁,而青年怀中还卧着一只三尾独目的怪猫。
我和小幽从空中落下后,对怀里的讙细声嘱咐了几句。讙随之轻轻叫唤了一声,从我的怀中跳了出来,悠然的来到一棵树下蹲坐在那里望着我们。这时小幽指着男子怀中的男婴说道:“海哥哥,你刚才可说错了。我看就算把这母老虎的脸给刮花了,她师兄也不会嫌弃她的。你看,他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周萍闻言更是火冒三丈,舞着手中的赤炼鞭大喝道:“接招吧。”随即手中的赤炼鞭如银蛇般冲少年扌由去,显然是被少年的几句话给激怒了。
小幽不慌不忙的取下月要间的分水鞭,顺手一挥缠住了对方的长鞭,接着使劲往回一扌由,只听女子一声尖叫,长鞭已从女子手中脱飞出去,落在小幽的脚下。小幽抬脚将长鞭踢到一边笑道:“就这么点本事,还想要教训我,你们阴魔洞的人还真是狂妄自大。”
周萍看着被赤炼鞭飞出时所划伤的手掌,怒道:“今天我要你吃不了抖着走。”随即解开发上的丝带,脱下足上的鞋子,散发赤足如水蛇般扌丑动着身子,边扌丑动口中边念念有词。
小幽不以为然的看着女子,全然无所畏惧,只当在看
舞女跳着古怪地舞蹈。
就是女子挥舞长鞭击向小幽的同时,对面的男子也舞着长剑向我刺来。我左闪右躲,避过了他的攻击。男子见状说道:“怎么只是一味的躲闪,难道你就这点本事?”我伸出食指轻轻挥动说道:“我是怕伤了你怀中的孩子。虽然我瞧不上你阴魔洞,但我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