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刺伤霁堂哥的那个刺客吗?”司徒景看着男子的面孔失声叫道。我随口问道:“景哥哥,你确认?”司徒景点头应道:“当然了。他不是被睿堂哥关进大牢里了吗?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呢?难道他从大牢里逃出来了?”
男子见蒙面黑布被扯,面容一惊,把伸手探入怀中掏出一枚银色圆珠,往地上一掷,顿时一股白烟弥漫在房间内,阻挡了我俩的视线。待白烟散尽后,原本紧闭的窗户半开着,那名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扌屋紧拳头虚空一挥,怒道:“该死,被他逃走了。”
“阿海,你来看这是什么?”司徒景俯身拾起一物,朝我挥手说道。我走到他身旁拿过一看,原来是一块令牌。我翻过令牌一看,令牌背后刻着一个金漆篆字‘睿’。我看着令牌慢慢的思索着,好像有一条重要的线索被我忽略掉了,但究竟是什么却始终也想不起来,陷入了困境。“这好像是睿堂哥的随身令牌,怎么会掉在着呢?”司徒景指着令牌说道。
“我知道了”司徒景的这一句话,好像一盏明灯照亮我的思绪,“如我猜测没错的话,行刺霁堂哥和皇帝伯伯的幕后主使就是睿堂哥。他先派手下前往雪霁宫行刺霁堂哥,同时他又
来到御书房想要行刺皇帝伯伯。结果他来到御书房的时候看到你守在这里,便没有动手而是对你说,听闻有刺客来袭特赶来扌户驾。在得知皇帝伯伯要将擒获的刺客关入大牢查清主使后,又自动请缨说要查清此事,随后又亲自将刺客押向大牢。”司徒景不解的问道:“那这刺客又怎么会从大牢里逃出来呢?”我举起手中令牌说道:“关键就是这块令牌。只要睿堂哥以为免刺客还有同党,各宫各殿都要有侍卫把守为由,用这块令牌将大牢守卫调走了一部分。就以刚才那人的身手来说,他完全可以从大牢逃出而不惊动任何一人。待刺客从大牢逃出,换上一身侍卫的装束,再拿着这块令牌,出入各处自然畅通无阻。”司徒景摇头说道:“那这样也不能证明睿堂哥就是幕后主使啊。这块令牌兴许是他遗落在什么地方,恰巧被这刺客拾到的呢?”我摆手说道:“这是他的随身之物,又怎会轻易遗落呢?如果真是遗落的话,那他会不着急去找,反而来这询问皇帝伯伯是否要用膳吗?”司徒景瘪嘴说道:“也许在他心中,皇帝伯伯是否用膳要比寻找令牌重要呢?”我轻笑道:“那好,假如说你遗落了一块可以调动皇宫侍卫的令牌,那你是先会跑回家来询问我吃饭了没有?还是会急着去寻找令牌呢?”司徒景搔着头发说道:“我会先跑回家问你吃饭了没有,然后再去寻找令牌。”我叹气说道:“景哥哥,你真是太可爱了。景哥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木目信我的猜测,认为睿堂哥并不是谋害皇上和霁堂哥的真凶。我说的对吗?”司徒景看着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