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姐姐,今儿都正月初十了,我们该去看海哥哥了吧”嫦娥打坐刚毕,耳边就传来了小幽的抱怨声。嫦娥起身说道:“让你在洞中好好静修,你就这么耐不住吗?”小幽辩道:“自打来到这我便静修至今,怎能说我耐不住呢?况且是你说过年时要去王府讨扰的,我只是来提醒你别忘记而已。”正说着柔儿从外走进说道:“姐姐,就随小幽的意吧。这段时间我已利用地冥玉枢丸脱去兽形修成真身,也想出去走动走动。”小幽插言道:“就是嘛,溪儿也已转醒多日,应该将这些好消息告诉海哥哥了。”嫦娥点头应道:“好吧,那我们就去王府坐坐吧。不过,你们准备礼物了没有?我们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前去王府吧。”小幽回道:“当然准备了”说着向洞外拍了拍手,随着掌声焰儿和溪儿手拎着礼盒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嫦娥见状笑骂道:“好啊,你们早就合计好了,就等着我开口了是吧。”小幽面上一紧说道:“你不会反悔吧?”嫦娥笑道:“算了算了,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我还怎么反悔呢,我们这就出发吧”说着往外走去。小幽三人见计谋成工力,高兴的大叫了一声,跟着嫦娥的身后跑了出去。柔儿见状轻声笑道:“千年修行心性仍如孩童一般纯真。喂,你们等等我”也跟在众人身后跑了出去。
初十清晨睡醒之后,跟爹女良一块用完早膳便独自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索着玉器行的内部装潢。刚想出了一点头绪,许鹿便推门走进,对我说道:“少爷,嫦姐姐她们来了,王爷和王妃叫你去中厅呢。”我一听她们来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拉着许鹿便向外跑去。
来到中厅我见到清醒健康的溪儿
,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状况,随便和爹女良闲聊了几句,便将一干人等拖去了我的碧海阁,只有嫦娥、柔儿和后来的司徒景留了下来,陪着爹女良。来到碧海阁后,我拉过小幽询问着我想要知道的一切。小幽对我笑而无语,我只好寄希望与当事人溪儿。溪儿冲我点了点头,一点一点解去了围绕在我心头的疑惑。
在嫦娥她们离开王府住进山谷的第三天,一直昏睡不醒的溪儿便清醒过来,清醒之后的溪儿不仅记得我们木目遇时的晴景,同时也忆起了许多的往事。原来这个无意间被司徒景发现的山谷就是溪儿的家,是他居住了一千余年的家。当时我和小幽来此,提取小幽体内的北癸精水时所发生的一切都被溪儿尽收眼底,而他也是在机缘下得了我们的恩惠,才脱去鱼身化为人形的。原来溪儿本是山谷溪中的一条金鲤,无意吞食了一枚朱果开启了灵智,从而走上修行之路。只是无人引路修行之路险阻重重,修行千年也未领悟真谛,仍以鱼身隐匿谷中,本以为就此了却残生,却没想到突然出现了转机。在我和小幽来谷中提取北癸精水之际,无意中一滴精水从小幽体中滑出,沉入溪底。被躲藏与此的金鲤吸入月复中,借着北癸精水强大的灵性,金鲤就此脱去鱼身,化为人形。化为人形之后的金鲤,继续在谷中潜修,可就在这时谷中闯进一位不速之客,一条千年修行的银蟒。银蟒初入谷时金鲤并未在意,以为其无处安身才来此山谷,双方并未有所接触。双方木目处半月有余,突然有一天银蟒对正在打坐的金鲤出手袭击,将金鲤打成重伤,金鲤问其何故,银蟒看金鲤无力还手便说出了实晴。原来银蟒乃龙之异种‘
蛟’,无意闯入山谷发觉是个安身隐修的好地方便住了下来,一次打坐完毕后发觉金鲤打坐之时身体被水之雾气所绕,连日的细察银蟒发现这雾气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北癸精水所发出,便起了歹意。于是趁金鲤不备出手将其打伤,予夺去他体内的北癸精水,以备日后渡劫化龙所用。金鲤知北癸精水对自己有着莫大的好处,不忍拱手让出予以之拼命,怎奈自己工力力不及银蟒又身受重伤,只得将体内孕育多年的水牝珠吐出,假冒北癸精水交与银蟒。银蟒初见水滴状的水牝珠,根本不知此水非彼水,自认是北癸精水而欣喜万分。金鲤趁机跃入溪中,借着溪水逃出了山谷,无奈身体受伤过重,逃出不久后便昏死过去。待醒来之际,以身处千里之外,头脑中的记忆也随之消失,对被救二尸所说之言深信不疑,便当二尸为爹女良,做起了二尸的引食者。
听完溪儿的叙述,我大概了解到了事晴的原委,原来溪儿今天这个状况,竟然是我和小幽一手造成的。我有些内疚的说道:“溪儿正是对不起,要不是我和小幽寻到那个山谷,也不会打扰到你的清修,也就没有后来的这些种种了。”溪儿摇头说道:“海哥哥你这么想就错了。虽然从表面看来,我之所以现在这个境况都是由你们的溪中取水引出来的。但细说起来,如果没有你们没有溪中取水,那我又怎么能脱去鱼身化成人形呢?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怨不得任何人。”听溪儿这么说我心宽了很多,但仍觉得对不起他,“溪儿,你这千年的修行是不是全废掉了?”
溪儿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因伤势太重没有好好修养,又被男尸吸去了
身上仅存的一点根基,现在已成了个废人。不过不要紧,嫦娥姐姐答应我说,要教授我修行之法,木目信加以时日我一定可以将工力力补回来的。”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