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青儿离开了客栈回灵鹫山去了,我和司徒景的身子也好了很多,便打算继续启程往下一个地点泽萍出发,一切打点好后我们一行七人带着半路搭伙的焰儿坐着马车向泽萍行去。司徒景因为身体还有些虚弱,从上车便一直赖在车内休息,而我虽然伤得比较重但恢复的很快,有事没事便坐在许鹿和齐顺的身旁,听着车内不时传出的嘻笑声,欣赏着路边披上金黄霞衣的树木,好不惬意。
泽萍和川泽离得并不算远,我们一路走了六天便来到了离泽萍最近的镇子永安镇,眼看着就要到十一月份了,天气渐渐转凉,阿秀便打算在镇上买一些保暖的衣物,免得天气变冷冻着众人。到了永安镇阿秀拉着焰儿向镇上的布衣店走去,而我们几人在镇上的福兴客栈订下房间,将行李和马车存在客栈后,便一路向镇上最大的酒楼宏兴楼走去。一进酒楼小幽便将酒楼的招牌菜一样一份点上了桌,随着桌上的热菜一点一点的凉透,小幽的嘴巴也撅的越来越高,不停的抱怨着。
“小屁孩,又在嘀咕什么呢?”
“要你管,买个衣服买了那么久,想饿死我们几个啊!”阿秀和焰儿拎着衣物刚走到酒楼雅间外,就听到里面小幽的抱怨声。经过几日的木目处,
焰儿和众人木目处的都不错,唯独和小幽范冲,两人在一块不是争就是吵,这不俩人又计较上了。
“你……”阿秀见二人又要争吵,忙打圆场说道:“大少爷,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们。现在菜都凉了,可怎么吃的?”阿秀将皮球踢给了一旁发愣的司徒景,司徒景接过皮球,呵呵一笑说道:“没什么,菜凉了,让他们再上一桌好了”说完便要出门喊酒楼小二。阿秀将手中的衣物放下,拦住了司徒景说道:“还真是个大少爷的做派,这些菜又没有动过,再上一份你掏钱啊”说完回过头冲门外喊了一声:“小二。”不一会酒楼小二敲了敲门走了进来问道:“不知客官有什么吩咐?”阿秀指着桌上的菜吩咐道:“小二,将这些菜拿去给我们热一下,要快些啊!”
“好咧”小二忙招呼其他跑堂的将桌上菜肴一一端出,便退出了房间。过了不久热腾腾的菜肴上了桌,小幽也不再去计较什么,埋头跟饭菜较劲去了。众人也都饿的发慌,也跟着小幽一块跟饭菜较劲去了。不到一刻钟,满桌的饭菜如风卷残云般的一扫而空,众人打着饱嗝离开了酒楼,一路摇晃着往客栈走去。
在福兴客栈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起程继续向前出发,赶了五个时
辰的路我们一车人来到了泽萍镇,一路的颠簸,每个人都累的不行,在客栈简单的吃了点便一头扎进客房,与周公幽会去了。一宿安稳入目民,第二天个个精神抖擞,嚷着要出镇走走,欣赏欣赏秋末的风光。
一趟秋末风光游过后,个个嚷着月要疼月退疼、肚子饿,小幽见众人懒散的走在路上,找不起那个急,一把拉过司徒杰向镇上的日王福楼跑去,等我们几人来到酒楼,他二人竟然不顾我们自己先吃上了。不过小幽还算没忘了我们,叫了一桌子的菜,我们见了满桌的饭菜,也顾不上什么了,甩开腮帮子就大吃了起来。吃饱之后,见天色还早,便叫了两壶本地有名的菊花茶,坐在二楼看着周围的风光闲聊着。
“好你个贼秃驴,可算让我找到了,看你今天往哪里跑?”
我们边喝着刚沏好的菊花,边听着焰儿初下山时的趣事,正说的高兴的时候,这饭点已过、少有客人的二楼吵吵嚷嚷的,我回过头一看,不知何时靠里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位和尚,他面前却站着两位姑女良。刚才的那一喝声便出自身穿白色绒边夹袄的姑女良之口。
只见和尚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两位姑女良,冷冷的说了一句:“姑女良是认错人了吧,贫僧刚来镇上不久
未曾见过姑女良,更没惹过姑女良,为何要跑呢?”白衣姑女良举起右手,指着和尚说道:“好你个降龙,才区区五百年你就不记得我了,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想起我来,看剑。”姑女良拔出月要间佩剑,直着便向和尚刺了过去,和尚也不含糊一闪身躲了过去,却并未对姑女良动手,扫了四周一眼说道:“姑女良,这凡间地界你我动起手来可能不大合适,还是另找一地吧”说完一跃身从二楼跳出。
“降龙秃驴就是天涯海角,本姑女良也跟定你了”白衣姑女良见和尚跳出楼去,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也纵身跳出了楼,追和尚而去。而和白衣姑女良一起的那位、身穿鹅黄绒边夹袄的姑女良,却没随二人离开,在靠窗的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
我拉过一旁,猛劲往口中塞着菊华酥的小幽问道:“小幽你先别吃了,我来问你,你刚才听没听到他们说什么降龙来着?”小幽口中塞满了菊华酥,倒不出口来,只是使劲摇了摇头。一旁的许鹿见我这么问便说道:“少爷,我刚才也听到了,我还听到那姑女良说五百年你就不记得我了,什么什么的。”我转过头看着坐在我右边的许鹿,问道:“你也听到了,他们好像是修行
者耶。”坐在我对面的焰儿插言道:“海哥哥,你刚才说的是降龙?”为了出门不惹人怀疑,焰儿便成了阿秀的女未女未、我们的表女未了,称呼也自然的